為了安全考慮,小男孩的事情,安潯沒和林旗等人提起。
安潯隨時注意到對面的狀況,對面來了三個人,兩男一女,其中一個男的她有過一面之緣。
之前和楊汾在一起過。
三人匆匆在屋內翻找,明顯在找什麼。
「你確定沒有人來過?」柴文清質問,態度咄咄逼人。
柴文眉翻看監控,監控里確實沒有人,且她設置的保護法陣也完好無損。
「沒有人。」柴文眉也覺得匪夷所思,且監控里也沒有拍到小男孩自己跑出去。
要從地下室逃出去,必須要經過一樓樓梯,她在此處安裝了監控。
「要不有人對監控動了手腳,要不就是地下室還有其他路。」柴文眉分析。
柴文清煩躁地走來走去,罵了一句:「這還有你說,地下室我在就探查過,四周全是石壁,他一個快要死的人,壓根逃不出。」
「那只有一種可能。」柴文眉雖然不想承認,但這是目前唯一能解釋的通的情形。
「什麼可能?」柴文清咒罵:「該不會是你同情心泛濫,把人放了吧。」
柴文沒白了他一眼:「我有那麼閒嗎?」
「量你不敢,那你說什麼可能?」
「有人把他救走了,來人法陣水平和修為遠遠高於我們二人。」柴文眉不甘心說。
只有這樣才能做到讓他們毫無察覺。
「或者來救人的並非一人。」
柴文清冷笑:「與其這種可能性,我更加相信是監控被人動了手腳。」
「愛信不信。」柴文眉:「監控視頻都在這裡,你自己看看,是否有人動過手腳。」
柴文清仔仔細細看了一邊,絲毫沒有造價破綻。
「我們二人是一擊青天師,想要在我們眼皮底下把人偷走,還不留下任何痕跡,至少是四級情天師修為,且還有極高的法陣天賦,及時是兩個人,也很難達成。」
「難不代表不可能。」柴文眉:「他到底什麼來歷?」
「五年前抓到的小女孩擁有天生的幻術,可製成幻術符,是醫屍派的人,他身上也有同樣的氣息,只這傢伙敬酒不吃吃罰酒,死活不肯製作幻術符。」柴文清和盤托出。
「看過他製作幻術符嗎?」柴文眉總覺得有點不安。
提到符,柴文清更加煩躁,現在可用的幻術符眼看著每天在減少,再這麼下去沒得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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