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許久,此時再也繃不住,失神地癱坐在地上。
「才看了一位,還有兩位,還有希望。」霍四爺安慰,扶他起來。
「對對對,求求你救救我母親。」曾陽如同抓住最後一顆救命稻草撲向王氏兄妹。
王宜春:「我一定竭盡全力。」
二人進去後,王宜琳問:「你來還是我來?」
「你來,我觀測。」
兩人修為相等,扔出風鈴,開始招魂。
十分鐘過去,風鈴寂靜如初。
「楊汾說的對,沒有靈魂。」王宜琳嘆息:「風鈴屬於極品法器,能助靈魂衝破禁錮的法陣。」
「法陣已被楊汾破除,靈魂恐怕早已消失。」
「出去怎麼說?曾陽哭的差點昏過去。」王宜琳於心不忍。
「沒辦法,實話實說。」王宜春也很同情。
曾陽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此,當在再次聽到相似的結果後,整個人昏倒在地。
王宜春及時抱住他,在他耳邊說:「她的靈魂是被人強行勾出,不是意外事件。」
接近昏死的曾陽猛然驚醒。
有時候仇恨也能支持一個人活下去。
「我知道了,謝謝。」曾陽腦中閃現出無數有關母親的畫面。
曾陽緩緩走近包間,雙拳緊握,咬牙切齒,暗暗下了決定:我一定要讓兇手付出雙倍的代價!
滴滴滴的電子音提示著這具身體還活著。
這麼多天讓你辛苦了,是兒子不好。
他緩緩走向機器,打算下手拔了。
「等等,我還沒試試。」安潯衝進包間,阻止他。
曾陽死如死灰,低著頭看著昏迷的女子:「我想讓她少收點苦。」
「她還有呼吸,怎知她不想再試試。」安潯試圖說服。
「結果很明顯,再試還是一樣,就讓她少收點罪吧。」楊汾逮到機會,陰陽怪氣說:「你東摸西摸,只會增加她的痛苦,死者不得安心。」
「山水公會和白衣公會的天師已是佼佼者,你一個散修難倒比他們還厲害。」圍觀群眾有人起鬨讓她離開。
楊汾很滿意起鬨的人,心中舒坦了說:「我知道你抱著僥倖心理,想通過贏過我們博得好名聲,測試能猜對有運氣成分,救人這事全憑真本事。」
安潯不爽:「若是我能救活,你又當如何?」
「大話誰都敢說,小心閃了舌頭。」楊汾哼了聲。
「是不是大話,看結果再說,若是能救活,你不准踏入西華老街一步,若違反,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安潯來了氣,最討厭因私耽誤救命的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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