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她心跳地更加快了,嗓子有些乾澀。
是他嗎……
那個一直跟著她的男人,這一路陪她經歷各種事情,輕易牽動起她情緒的人。
時瑤忽然低頭,站起來:「我去一趟衛生間。」
將臉上毫無章法的眼線眼影全部洗掉,她重坐回座位上。
沈望塵已經點好咖啡,還有兩塊精緻漂亮的芝士蛋糕。
時瑤喝了一口咖啡,裡面加了糖,甜度剛好。
對面的人在看她,她抬頭,和沈望塵含笑的目光對上。
他說:「怎麼把妝卸了?」
時瑤:「不好看。」
「我倒是覺得很有特色。」
「……」
她心不在焉地攪著咖啡,「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沈望塵輕笑:「見過。」
手中晃動咖啡的勺子停止,她抬頭看他。
沈望塵說:「我見過你的照片,我的照片伯母應該給你看了。」
「……」
時瑤心虛。
她根本沒把相親當回事,為了快點應付完,根本沒有看他的資料。
然後畫著煙燻妝,穿著拖鞋就來了。
咖啡廳的氣氛平和安逸,她心裡卻越來越不平靜,時瑤悶聲說:「我突然不想喝咖啡了。」
「那我們不喝了,要出去走走嗎?」
她點頭。
出了咖啡館,道路兩旁種滿了玉蘭樹,他們肩並肩走在路上,天氣明媚,路上三三兩兩的情侶在散步。
站一塊兒,才能感受到沈望塵身高的壓迫,就和夢裡的沈望沉一樣。
她站直了,頭才越過他肩膀一點。
但走路時,他卻總是能和她同頻,不會快她一步,又或者慢她一步。
她只要一轉頭,就能看到他的側臉。
路上有人賣花,沈望塵停下買了一束,送給她。
時瑤一隻手拿花,另一隻手,被他溫熱的手心輕輕地貼著。
手指鑽進她指縫的動作很慢,像是在無聲徵求她牽手的意見。
時瑤直接反握住他的手。
兩人手心緊貼在一起,面上卻都表情如常,繼續往前走,一切都在自然而隱晦地進行。
沈望沉說:「想吃冰激凌嗎?」
「想吃。」
他們去買了冰激凌,之後又去看了畫展。
沈望塵一身修身風衣,隨意中又帶著幾分矜貴,站在哪都格外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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