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鸟整个人简直都要怕疯了,也疼疯了!
这个瘟神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没撒谎!我真的不知道啊!是有人让我在今天将你引走,你不也没上钩嘛!”
它还以为失败了,所以放松了警惕,谁知道就被逮到了!
“谁?”
“哎呀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不过跟我一样,也是个妖,妖力比我强,他威胁我,说我要是不照做,就杀了我!”
刀尖直对着枭鸟的喉管。
无恙阴恻恻地开口:“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人是谁?”
枭鸟崩溃了,张着嘴努力地解释。
“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谁啊!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让我什么也看不见,我没看到啊!”
“没看到是吗?”
“嗯嗯嗯!”枭鸟疯狂点头,哀求道:“求求了,放过——”
“嗤——”锋利的刀尖笔直地插进枭鸟的喉管,甚至没有耐心等到他将话说完。
问不出有用的信息,就是没用的废物。
目睹了一切的桑浔缩在一边瑟瑟抖。
他、他居然这么疯!
真是疯了!
那匕沾了血,脏的很。
无恙不想要了,站起身来,拿出一块帕子将自己手上的血擦拭干净,一边走向桑浔。
桑浔:我没有在抖,我只是在震动。
无恙早就看这狗觉得碍眼了,每天懒懒散散地躺在大小姐的怀里,原来,也知道害怕?
他毫不客气地拎起他的后颈,往回赶。
方才那摊艳红的血,倒是让他想起来,有个地方,他还没搜过。
林府红红火火,格外喜庆,两位新人刚进府,门口的家丁们忙着给外面的百姓分喜糖。
无恙到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热热闹闹的场景。
喜轿还稳稳当当地停在林府大门的正中间。
他走至喜轿前,一把掀开轿帘。
里面空无一人。
旁边的家丁注意到他,看他来势汹汹的模样,忙上前制止:“这位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喜轿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着脸的男人,大家的视线自然而然被吸引过去。
人群中有随迎亲队伍同行一路的,知道方才有位姑娘似乎是不见了,小心翼翼地问:“公子,那位姑娘还没找到吗?”
他抬眼:“从这轿中,只出来一人吗?”
那人觉得他这问题问的好生奇怪:“自然只有新娘一人出来。”
无恙无视家丁的阻拦,弯腰跨进轿中。
将活人移位,需要耗费极大的力量,他不可能察觉不到。
所以一定是用了什么法子,将大小姐给带走了。
在当时,最方便的,便是藏于轿中。
这轿内看上去倒是一览无余。
无恙蹲下,敲了敲座椅下面的木板。
声音空旷,里面的是空心的!
“大小姐?”
他想要劈开这木板,又怕伤了大小姐。
于是急切地在轿中摸索机关。
桑浔抬起前腿扒拉着轿沿看,看到无恙的反应,着急的眼前一亮。
找到了吗?
触到侧壁的一处按钮,座位下的木板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