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事實證明,阿輝的確有點先見之明。
唐棠的確用上了的內褲。
回到床邊的時候,唐棠依舊維持著他出門的那個姿勢,似乎根本就沒有動過,睡得很安穩。
阿輝認真學習卸妝紙巾的使用說明後去廁所洗了個手,將自己的手沖得乾淨之後,他捻起一張卸妝濕巾,跪在床邊,將床頭燈的亮度稍微調亮一些,對著唐棠的臉照過去。
過了兩秒,確定這亮度不會讓她感到不適後,他用手上的卸妝濕巾幫她卸妝。
其實並不需要什麼手法,只是擦拭而已,但是要儘量避免眼周。他做這些事還算細緻,手上動作也溫柔,慢慢地,就將唐棠那一張臉擦乾淨了。
沒了粉底遮蓋的臉龐很是素淨,她皮膚很好,在昏黃的燈光下,看起來飽滿又細膩,每一寸皮肉???都瑩潤。
阿輝又用乾淨的溫水幫她擦了一遍臉,一張臉就像顆剛剝開的水煮蛋,他忍不住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手指也無意識地在她的鼻尖上點了一下。
之後,又往下挪,指腹觸到她的唇珠。
她的唇有些乾燥,但那粒肉珍珠卻濕濕軟軟。
心中有東西在緩慢漲大,最後甚至將他整個胸膛擠滿,呼吸都有些困難,他低頭去尋找緩解此症狀的解藥。
手指勾著她的下巴,將唐棠的臉微微抬起,吻上那粒肉珍珠,一開始是溫柔的,後來便有些食髓知味,吮吸得有些急了。
一直睡得安靜的女孩兒感覺到唇上的異樣,只是稍微睜開了一點眼,看清是阿輝之後,她一下就有了反應,伸手去勾他的脖頸,將他往下壓,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阿輝呼吸加重,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微微開口,舌一下就探了進去,兩條舌交纏在一起,曖昧濡濕的稀碎聲響在此刻安靜的環境中十分清晰,鉤子一樣引誘出二人的欲望。
依舊是阿輝先停下,他一離開唐棠的唇,她就閉著眼睛追了上來,像是條件反射,根本不需要思考。
她哼哼唧唧地重複著話。
她說:多親親我,親親我。
「阿輝,親親我。」
這次,阿輝倒是很聽唐棠的話。
他直接翻到床上,雙腿跪在她身體的兩側,雙手捧著她的臉頰,不停地親她。
多樣的吻,一會兒啄,一會兒咬,一下一下親,或者是不停地吮咬。
那張唇卻是怎麼都不被允許離開唐棠的皮膚。
他要是一停,她就會生氣地哼哼。
周圍空氣的濕度早就上升,伸手在空氣中一握就能弄得一掌心濕。此刻,他啄吻著她的下巴,唐棠啟唇咬了咬他的鼻尖,撒嬌一樣在身下扭了一下,「內衣,脫掉。」
迷迷糊糊,不成句的話。像是怕阿輝聽不懂,她又重複,「幫我脫掉,太緊了。」
她側過頭,濕漉漉的眼睫壓在阿輝的臉側。
下一秒,又用濕濕的唇去討好他,在他臉上吻了又吻。
阿輝沉默著,一秒之後,將手從她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碰到的皮膚細膩滑嫩,還發著熱,帶汗,微濕。指尖觸到內衣硬挺的布料時,唐棠還出聲了,她挺挺腰,「嗯……幫我解了。」
阿輝將下巴貼在她的肩頸上,雙手繞到她伸手,動作並不熟練,扯了四次,才將內衣解開。
解開束縛的那一瞬間,唐棠說:「扯出來。」
阿輝在昏暗中摩挲著將內衣從她的衣服里扯了出來。還在腦中思考著要將它放到哪裡的時候,唐棠頃刻纏了上來,之前是手腳並用,這次還將他狠狠往下壓,讓人無法忽略那軟綿的觸感。
他低頭看唐棠的眼睛,濕漉漉的,睫毛都濕成了一把小扇子,依舊迷糊的樣子,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狡猾精明得讓他有種她已經完全清醒的錯覺。
不是什麼醉得失去神智的漂亮女孩,是蓄意許久此刻正在循循善誘的獵人。
她問:「你要不要看?」
??35。抓不住
阿輝沒回答她,只是低頭吻她的唇,輕輕淺淺地親。手上動作不停,從她的腰際往上滑。
唐棠睜著眼睛,下意識挺腰。
當他的指尖觸到邊緣時,唐棠像是被按到了軟處,一下又將腰沉下,整個人跌到床里,重重地呼吸。抬眼看見阿輝正在盯著她,她回望過去,眼神媚,又含著點矛盾的意思。
她期待又下意識地感到怯懦。
而阿輝只是看著她,平日總是冷著的一雙眼被空氣中的濕氣浸泡得濕軟,蓋著一層水汽,朦朧神秘,讓人摸不清他的意思。
他又低頭親她,呼吸交纏之際,唐棠的大部分注意力還是在他那隻已經踩在線上卻還沒越線的手上——他只是將指尖靠在邊緣上,卻沒再做出半分靠近的意思。
已經醉了的唐棠精神自然也脆弱,此刻的她哪裡還管什麼「適可而止」,也將「慢慢來」「放長線釣大魚」這些策略拋到腦後了。
她只想要被滿足。
本就繃緊了的弦在他這樣克制又魅惑的撩撥下,一下子斷了,她感到委屈,哭著問他:為什麼不摸?
她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側小聲地啜泣。
阿輝蹭了蹭她已經濕透了的鬢邊,安撫她。
聽著她不滿的抱怨聲,他也急,急著讓她滿足。但他沒經驗,擔心把她弄得不舒服了,只能這樣一點一點前進,偏偏唐棠又一點都慢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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