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皇甫軒。」聽到這話,紀也的忠實迷弟魏然立刻開始維護:「也哥哪裡是狀態不好,明明是不想體測而已。」
「而且也哥今天手腕不舒服。」魏然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按照也哥往常的,單手三十個都沒有問題。」
「你又不是沒有見過。」
「那敢不敢跟我比呢?」皇甫軒問。
「這麼不敢?」魏然直接替紀也迎戰。
紀也:「。。。。。。」
他是真的不敢。
他現在只想著捂著魏然的嘴,就在紀也心裡想著到底準備這麼辦的時候,身邊的池冽開口解圍了:「剛剛也哥都說了,今天手腕不舒服了,這節課怕是比不了。」
聽見這話,紀也感激涕零,只想給池冽發好人卡。
但是好人卡還沒從兜裡面掏出來,池冽就又開口了:「所以不如下周的體育課再比吧。」
紀也默默將心裏面的好人卡撕得粉碎,他欲哭無淚。
「也行。」皇甫軒也不願意趁人之危,既然紀也身體不舒服,那他也就不屑於比,就算是他今天贏了,也沒有什麼面子。
但是勝負欲的作祟,讓他恨不得趕緊和紀也一較高下:「你手腕不舒服,總不耽擱你跑步吧?不如咱們今天比比一千米?」
「不比。」紀也沒好氣地說。
他哪裡敢比,他都好久沒有跑過一千米,每個學期的體測都快要了他的命了,更別說跟眼前這個尖子生比賽了。
紀也打死也不敢比,也不想比。
「你是怕了嗎?」皇甫軒開始用激將法。
「你覺得我家也哥怕你嗎?」池冽又要死不死地開口。
紀也:「。。。。。」他真想捂著眼前這個祖宗的這張嘴。
聽到池冽這麼挑唆,皇甫軒身邊的一個男的瞬間開口反擊:「池冽,我發現你做跟班狗也很有一套啊,你忘記了昨天紀也這麼打你的嗎?你還一個口一個也哥,你把人家當哥,人家可把你當畜生。」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池冽的臉色也有點不太好看,他微微垂眼,像是受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委屈一樣。
紀也將池冽拉到自己身後:「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我沒有把池冽當畜生,池冽是我的弟弟,你以後呢,給我記住了。」
「你要是再敢跟我胡說八道一句話,你要是也想被打,你可以試試。」紀也看向皇甫軒身邊的那個男的,語氣帶著威脅。
其實紀也說這話的時候,自己也很心虛,但是畢竟紀也以前的威名還在,所以這句話很容易就震懾住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