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夕阳西下,余晖俯视大地群林,三人才沿着来时的路途折返。
回到城内时,已是夜幕笼罩,但街道房屋灯火通明,映射的余芒驱散了月夜,稍显热闹的人群冲散了阴冷。
途中买了些适合两人尺码的服装,方便,明日出。
回到药馆时,裙宜打算先煮饭做菜,随后洗澡。
“你先洗吧,这种事让我来做就行了。”寂滨跟在其身后,语调柔和道。
裙宜微微泛红了脸颊,也不好拒绝,便点头轻“嗯”
“你真打算洗这么早吗?”安塔在其走到门前时,忽然摸肩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裙宜不明用意,有些轻小声的回应。
“唔……没什么,你先洗吧。”安塔随口回应,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
……
裙宜就如此,迷迷糊糊的在厨房左旁的洗浴室里关上了门……
……
“额……你会做菜吗?”寂滨味觉丢失,要是贸然做菜,不是太咸就是太淡。
安塔与之相视,摇了摇头:“不会,没做过。不过待会我可以向裙宜请教。”自皇室出生,下厨有失身份,便从未被准许。
最终,两人也是安静了会,坐等裙宜洗完澡下厨。
……
大抵二十余分钟之后,群宜才洗完,并大致了解了下情况,也就当即下厨,寂滨趁着这个空档去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里面谁在洗?”安塔对着群宜明知故问道。
在得知答案后,轻巧的“哦~”了一声后,不紧不慢的拿上毛巾与衣物就娴熟的开门强闯了进去。
调情的声音,不安分的对话,屡屡从内传出,听的裙宜的脸是红一阵烫一阵,但更多的是:“下回我来。”
……
双双洗完澡后,餐桌也已经摆满丰盛的食物;裙宜已为两人各自拉来一张靠背椅,同时盛好了饭,放好了筷子,备好了饮品……
餐桌之上,三人交谈甚欢,探讨着这些年的经历。
裙宜:“这些年,嗯。。也还好吧,周末就去暗月教会参拜一下,然后拿些补贴,每月也都有国家下来的补贴,时常有客人来买药,所以日子过得也算惬意。”
寂滨:“那你的黑眼圈哪来的?”
裙宜:“这个……兴许是一个人在家,有些孤独导致的不心安吧。”
裙宜:“那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寂滨:“还好。一天一单,或者一天两单,搞完这里搞那里。居无定所,四海为家,困了就找个隐蔽的小惬一下。衣服懒得洗,除非已经烂到没法穿了。”
裙宜:“这怎么行?”
安塔:“放心吧,我会在接下来的旅途中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药量、伤势……不会再让他过于冒进了。”
裙宜:“嗯。。那他就拜托你了。”
寂滨也是颇感无奈,生活的规律被打断让他觉得有些难以适应,可常年的孤独与落寞又在诉求着陪伴与关心……这算什么,叶公好龙吗?
……
酒足饭饱之后,便是闲暇娱乐,二楼大厅内,一盏暖阳灯放在中央;有棋局,亦有牌桌……
裙宜拿了张被褥出来,放在沙上,准备自己睡外面,两人睡里面。
……
又过了些许时间,裙宜实在熬不住,可又畏惧今日离自己而去,便强撑着。
安塔跟寂滨都能看出其的魂不守舍,这打着也没意思,便眼神交流了会。
让她先睡?寂滨轻挑了下眉毛。
我看行。安塔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