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泽野“他也姓凤,怎么和你没关系了。”
“他和我父亲有关系,却和我无关。”
鹿泽野简直要被凤时带沟里去了,追问“怎么就和你没关系了不是你弟弟”
凤时“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鹿泽野被凤时全然高高在上的态度激怒,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方景黎却是听不下去了,皱眉低喝一声“行了凤时不管公司运营,这事情是我定下来的。”
凤时刚才和鹿泽野说这么些废话,当然不是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而是在测试。
他在测试鹿泽野被凤情蛊惑的程度到底有多深,之前白苏御身上生的事情,给了凤时一个教训。
那就是韭菜不能齐根割,得留一部分,这才能割一茬长一茬,生生不息,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现在一番对话下来,凤时觉得,鹿泽野被蛊惑的程度算是很深了,估计凤情用了不少卡片在他身上。
这智商降低的幅度,这无脑维护的架势,和之前的白苏御一般无二。
那边鹿泽野和方景黎在纠缠,这边凤时在打量着新生的韭菜地,越看越满意。
鹿泽野是个火爆脾气,方景黎表面优雅贵气,实则是个偏激性格。
此时的两人,都在某种程度上被触及了逆鳞。
眼见着,口角升级为一定的肢体冲突。鹿泽野揪住了方景黎的衣领,眼见着要上演一出员工殴打老板的戏份。
凤情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看几眼鹿泽野,又看几眼方景黎。
“你们别打了泽野,炒c的事情我无所谓的,公司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
他这话好像是在劝,听起来又委屈求全反正是让鹿泽野火气更甚。
胡南舒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格,就差没叫张助理去买瓜子了,自然不插手。
而最理智的凤时,也在观察。
他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凤情应该是在用金手指了。而他用金手指的对象,是方景黎。
凤时和方景黎很熟,多年的朋友,自然可以从对方的细微表情变化观察出不一样的地方来。
方景黎在和鹿泽野推搡的时候,不经意的避开了凤情站的位置。
他始终在克制自己,没有对年轻气盛的鹿泽野做些什么,甚至眼角余光还在扫过凤情。
分明是一副雄孔雀求偶的骚包样,和方景黎完全不一样。
凤时看得想笑,方景黎什么人,可是曾经一言不合就呼人一脑袋啤酒瓶的人。
鹿泽野这小年轻,还能站在这里,呵。
评估完两块韭菜地的可持续价值后,凤时总算看不下去了,起身准备去把人分开。
他看胡南舒一眼,说“别看戏了,你还真想看他们打起来像什么话”
胡南舒见凤时话,也收起看戏的心情,站了起来。
两人一左一右,胡南舒负责拉方景黎,凤时负责鹿泽野。
方景黎那边好解决,理智尚存,胡南舒一扯就拉开了。
凤时这边却有些麻烦,鹿泽野早就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如同一头年轻的斗牛,满心满眼都只有冲上前去。
根本拉不动。
凤时失去耐心,抬手就在某关节一敲。
鹿泽野只觉得半边身体一麻,左手便松开了方景黎的衣领。可他身手不错,反应也可,不回头,折身就向身后那人一拳打去。
凤时轻轻一退,抬脚就一脚踹在了鹿泽野的膝关节处。
鹿泽野避之不及,却也死挺着不愿跪下,向前一个踉跄。凤时知道这种脾气的年轻人,不打服不行,他不等招式用老,倾身过去,就把鹿泽野压倒在地。
鹿泽野被怒火和降智光环影响的大脑,总算是冷静下来。
他侧脸贴在地上,只能看到跪压在他背上那人,垂目看下来时,冷淡无比的表情。
完全不像是才和他过招。
这种宛如神明天降的感觉,莫名有些熟悉。
凤时见鹿泽野不反抗了,正要松开他起来,却看见因刚才的剧烈运动,自鹿泽野脖子出掉出来的一条项链。
凤时正欲再仔细看,却听鹿泽野闷声说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松手,起身,像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凑到凤时耳边,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