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已矣,也无需再提!
卓凌风踏前一步,盯着岳灵珊的眼睛,笑着道:“岳姑娘,你是来给我上课的吗?”
岳灵珊却被他看羞了,退了一步,恼道:“你想干什么?”
卓凌风知道这女子纵然在别人嘴里有多不好,什么移情别恋的帽子一戴几十年!
可对于他这个拥有现代思维的人来说,此女非但不算移情别恋,反而是重情重义的典范!
用现代的说法,她最多有些“恋爱脑”,无论是对令狐冲还是林平之!
无非就是命运使然,所托非人罢了!
可自己心思不在儿女私情上,与她最好保持距离的好!
();() 卓凌风脸色一沉,道:“好了,我没时间跟你胡闹!
说让我解释的是你,不让我去的也是你,拿我当玩物吗?”
卓凌风赫赫之威,岳灵珊亲眼所见,又见他此时正言厉色,颇具威严。
岳灵珊在华山可以说是被人当凤凰般捧着,叫她如何受得了。
一瞬间,满肚子委屈齐涌心头。
“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蹲下身子,浑身乱颤。
卓凌风想过她会气的扭头就走,也想她会骂自己两句,唯独没想过,她会不顾体面,在这放声大哭。
身在刘府,大半夜的,她这么一哭,引来别人,那还得了?
又见她转眼间哭成泪人一般,不由起了几分愧疚之心,只能语气一软道:“好了,岳大姑娘,你可饶了我吧!
你这么一哭,惹来旁人。
我这臭屁蛋倒是无所谓,可你岳大小姐以后可就做不了人了!
尤其你的大师兄令狐少侠,不得以你华山派嫡传剑法,刺我几个透明窟窿?”
听到这里,岳灵珊猛然抬起头来,扑哧一笑道:“你这么怕我大师兄吗?
你方才凶巴巴的样子哪去啦?
这会儿倒是告起饶来了,本姑娘若不是看在我大师兄份上,你瞧我睬不睬你!”
其实她也知道,以卓凌风的武功,自己爹爹都未必能胜,更何况是令狐冲!
只是她也是一个大姑娘,自也觉得当着卓凌风的面哭,被人看到的确不好,也就乘势收蓬了。
卓凌风只求她不哭,自然顺着她的口气连连应承。又道:“你在哪里落脚,快回去吧,田伯光昨天在衡阳,未必不会来衡山城!
他若看到你这等美人,不采上一把,恐怕都对不起他那采花贼的名头!”
岳灵珊霍然起身,呸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田伯光早就被打跑了!”
但也两颊火烫,娇羞不胜,心想:“他能这样说,看来说我美,是发自肺腑的了!”
卓凌风见她满面泪珠晶莹,口中却凶巴巴的,一双妙目则是秋波流转,却笑意大盛,心下啼笑皆非!
这女子虽是武人,可说哭便哭,说笑即笑的本事,与前世所见女子也别无二致!
但听她说田伯光被打跑了,顿时感觉跑了一颗祭剑的人头,问道:“你说田伯光被打跑了,怎么回事?”。
岳灵珊道:“就那会啊,恒山派的师姐禀报定逸师叔,说仪琳小师傅被田伯光扣在群玉院了。
我们就和刘师叔他们一起赶去解救,你想啊,有我爹、刘师叔他们一起出马,田伯光能不跑吗?”
卓凌风瞬间恍然,原来是原轨迹的“群玉院”事件,自己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竟错过好戏了。
想到她刚才的话,继而问道:“你爹也来了?”
岳灵珊点了点头道:“是啊,他老人家几剑就将田伯光惊走了,只是这家伙轻功着实了得,还是给他跑了!”
说着又道:“你要去见我爹爹吗?”
若是别的女子,卓凌风或许会来一句,“这么快就见家长”之类的调笑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