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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页(第1页)

安排好了这些事,就用了两天的功夫,第三天的时候,刘保就把江宁、杭州两地知府的情况都打探清楚了,贾政听了刘保的回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郑重起来了。

告状子青衣连甄家

江宁、杭州两地的知府却是风光的很,不但没有因为税收的问题而被降职,反而是一帆风顺,甚至前任江宁知府因为上半年就缴纳了比去年全年还要多出不少的税款,而被朝廷嘉奖了一番,有消息称,若无意外,江宁知府不是回京升迁做京官,就是直升江苏巡抚了。

江南这三处,江宁、杭州两地无事,却是苏州这般多事,贾政眉头皱在了一处,让人把知事叫来,吩咐他把上半年下面知县、知州递上来的文书先行整理出来,索性这知事分门别类的时候最先就把这类文书整理好了,听到此时贾政要过目,便立即回去取了來。

贾政一份份的看过后,眉头慢慢的舒展开了,这些知县、知州的文书大部分都围绕着税收一事,而前任的批复,却每一份都叮嘱了且不可私自加税滥权扰民,还有一小部分的文书是汇报各地育婴堂和普济堂的情况,除了常州两堂俱备之外,其余县、州皆上书陈情筹办不到可用的银子。

贾政看完这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案,如此富庶的苏州地界,连纳税都处处受阻,就更不用说是修建这些育婴堂和普济堂了,不过从前任发放到下面的文书来看,前任倒是个清正爱民的好官,而从他反复提及的不可私自加税这一条就能推测得到,和苏州情况应该并无二致的江宁、杭州两处是如何做到非但不拖欠税款,反而还能受到朝廷褒奖了,无法从那些田庄主和与织造局关系紧密的富商手中拿出银子,就变本加厉的克扣平民百姓吗?这种官吏竟然还会受到朝廷的褒奖,真是可笑!

不对,贾政刚刚露出的一丝冷笑复又变成了深思,想了半晌,贾政提笔给贾珠写了封家书,向他询问前任苏州知府被降职回京后所受的处罚,贾政现在知道,他必须弄清楚,康熙对于江南这一带的事情究竟知道多少,把他调来苏州究竟想让他做什么。

正这时,门上来人通秉,说是青衣徐升一人在府门外鸣冤,贾政一愣,昨日他问儒学的教授官学中可有何不妥之事,那时还回禀说并无,怎么现在反倒来了一个青衣鸣冤?

坐了正堂,旁边衙役早已摆开了阵势,贾政刚刚坐定,便有人将那青衣带了进来,贾政向堂下看去,只见这人年纪不大,看上去二十岁上下,纵使此时这般田地,却仍然不减脸上的傲气。

贾政瞥了眼坐定在一旁的师爷,这人五十岁上下的年纪,白须垂冉,面相倒不似奸邪之人,贾政还未曾得空传唤这师爷,因此心中对他先保留了几分,那师爷也发现了贾政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微微抬头对上了贾政的眼睛,却又不显得不恭敬,眼神中有着岁月积淀的一丝睿智,确是没有丝毫油滑的模样,贾政心中不免对他又高看了几分。

暗道自己这些日子是被那些个欺上瞒下的恶吏的事情给弄得杯弓蛇影了,对旁人还未曾了解就先多了一丝晦暗的想法,先入为主的把他们都划入到了那一边,确实是有些偏颇了。

此时不及多想,还是问案要紧,这青衣跪在下首一听知府问案,便朗声回道:“学生系苏州府一等癝膳生员,如今已连五年,不料遭小人诬陷,于学政大人面前诬告学生孝道有亏,学政大人遭小人蒙蔽将学生罚为青衣,请大人为学生做主。”

贾政闻言一愣,这青衣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告学政?”前任学政已经任满回京,此时信任学政还未到,就算是要告前任,也犯了民告官一条,且学政的官位犹在知府之上,在一省仅次于巡抚,就算是要告,也是到巡抚衙门去告,怎么会告到他这里来?“学生不敢,学生要告官学附生陈保林、童生金龄山勾结诬告,以图私欲。”青衣徐升一脸从容,但眼里没有掩饰住的担忧依然让贾政捕捉到了。

看来这件案子,还真有些不同寻常,这徐升是什么来头,他所告的陈保林、金龄山又是什么来头,他还一概不知,贾政一边发了签文命人去把这徐升所告之人带到堂上,一边瞥了眼师爷的脸色,发现他一脸欲言又止的犹豫表情看着自己,贾政心里面有数,恐怕这师爷是知道几分内情的,因而暂时退了堂,将师爷叫道了内堂来。

师爷先给贾政请了安,贾政虚扶了一把,笑道:“师爷不必多礼,还未知如何称呼?”

师爷连忙又施了一礼:“敝姓王,未曾到老爷府上去请安,是我的不是,还请老爷恕罪。”

贾政笑道:“有何失礼,倒是我疏忽了,王师爷在这府衙不知几许春秋了?”

王师爷听贾政这般问,不知他是何故,心里辗转了心思,面上却依然如故恭敬的说道:“十余年了。”

果然是老资格了,贾政心中微诧,随即想到自己先前推测前任的品格,既然前任能容下这王师爷,一定意义上也足以说明这位师爷还是有一定才干和德行的,既然如此,贾政便开口说道:“即是如此,想必刚刚那位青衣的事,你是知道的了。”

那师爷心中一动,抬头瞧了眼贾政的脸色,便如实说道:“这徐升在本省颇有些才情,当年也是童生的案首,正是得意之时,不了他娘亲病故,为母守孝三年,当时学政大人念及他的才学,特批他为官学一等癝生,到三年孝期期满,不料这徐升却在院试中晕厥过去,这便又误了功名,但院试前的科考中他已是成绩超拔,因此虽没能中秀才,却依然是一等癝生,到如今已满五年,既有这资格,明年大比,又是能进院试的,可偏巧这时候被罚了青衣,青衣若是再被罚,就是发社回去,怕是要从童试再开始了。”

“?既然如此,又和那两人被告有何关联?”既说是诬陷,那必定是有缘由的,不是个人私怨,就是利益相悖,贾政想着那徐升脸上的骄傲劲,恐怕是这两者都有些关隘了。

那王师爷一听连忙继续说道:“老爷想必是知道的,这癝生的资格若是坐满了六年,是可以直接充吏的,那些有才情的自然是想要一路院试、乡试过去,还有些资质愚钝如我一般,便盼着坐满了这六年的癝生,之后充为师爷、幕僚,也总好过黜退为民。”说罢,王师爷自己也自嘲的笑了一下。

不过王师爷笑罢过后脸色刷拉一下子白了,他怎么忘了,这位新上任的知府老爷非科举出身,自己刚刚那一席话,可是把这知府老爷给生生的得罪了!当下闭了口,不敢再说。

贾政正听到关键时候,却见王师爷变了脸色不再言语,他是不知道自己的底细早就被人家师爷给摸清楚了,不由得催促道:“师爷且在说那二人因何与这徐升过不去。”

王师爷心下忐忑,忙回道:“这癝生、增生、附生的名额都定额,新晋的童生纵使是才华显赫,也是要看上头的癝生有没有空额才可,自从徐升被罚了青衣,便有一增生补了癝生,那陈保林如今已升了增生,金龄山也已进了附生,适才徐升依旧称呼他们原初的身份,是心中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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