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玉哑声回:“好。”
上完了药,南冬已经抱着枕头,一只腿压在被面睡得香甜,嘴巴微微张开,隐约能窥见内里的湿红柔软。
晏玉靠近,鼻尖又嗅到了香。
他抬手,勾住青年垂下来的丝别到耳后。
他看了很久,离开前顺走了青年堆在旁边的亵裤。
*
南冬神清气爽的起来,穿好衣服,正要推门而出,门就从外向内打开,男人站在外头,五官英俊帅气,一瞧见他,立刻沉下脸走入屋内。
南冬摸不着头脑的看了他一眼,试探的往外跨了一步。
背后阴恻恻响起一道男音。
“冬儿,还想去哪里?”
南冬直觉虞之程现在的状态很危险,他想也不想往外跑,下一秒,他的身体突然腾空,被一只无形的手拽了回去,还被迫窝坐在虞之程怀里。
不同于晏玉单薄脆弱的身板,身下这具身体健硕有力,肌肉富有弹性,南冬半点也不怕压坏,皱着脸给自己寻了个好位置。
大门出砰的一声,严实的关上。
南冬意识到什么,眼睛瞪大,“虞之程你做什么啊!快放开我,我要去看大比,耽误了我的好事你付得起责任吗?”
青年一张小嘴吧吧,虞之程笑了笑,南冬觉得他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虞之程慢条斯理垂下眼睫,眸底慢慢扫在怀里那张憋红了的美人脸,郁结一散:“本来以为冬儿被那群毛头小子欺负惨了,特意推开了公务来陪你。”
“看你这般生龙活虎,大抵是没事的。”
男人嗓音温和低沉,像是一杯绵厚气韵悠长的乳茶,再加上那身还没来得换的公务服,风尘仆仆,像是某种开关被摁下,南冬茫然的看虞之程。
“哦……”南冬尴尬揪住手指头,小声哼了哼,撒娇似的惹人心软,“我还带着你送的手链呢,怎么可能会出事。”
青年骄矜的露出一截细白的手腕,点缀着翠石的链子一晃一晃。
虞之程低头,猛地抓住青年的腕骨,衣服滑溜溜垂下堆到一起,刺眼的红色痕迹遍布在胳膊上,密密麻麻,足以可见那人强烈的占有欲。
不难相信,青年衣服包裹下的身体会是何种情况。
“冬儿,你好好给我解释清楚。”
南冬挣扎不开,又被抓的疼,很不高兴的翘着眼睫毛瞪虞之程,“又不是我折腾的,解释什么啊。”
虞之程:。
好,很好,青年从小到大折磨旁人疯的本事与日俱增了。
虞之程声音很冷,指头抵在南冬手腕突起的骨头狠磨,“那你告诉我是谁弄的?”
他一副就等南冬说出那人,就要把人给杀了的模样,堂堂虞氏少族长自持自敛,杀魔无数也临危不乱,偏偏在青年身上栽了个狠,还心甘情愿的待在坑底。
“我定会让他好好给你赔罪。”
南冬听得身体一抖,黑眼珠闪了闪,“那你不要杀人,就欺负他一下。”
虞之程笑得更深,“当然,冬儿那么喜欢的人,我当然也爱屋及乌。”
突然,门从外暴力打开,门屑飞扬,一道坐在轮椅的少年死死盯着虞之程碰青年的手,抬眸间,一脸慌张的问:“师兄,你没事吧?”
南冬不好意思地从虞之程身上跳下来,三下五下整理了下,白天他给他上药的场景历历在目,南冬给了好脸色,“我没事。”
“你怎么突然打坏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