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
她看得出阮霁禾是喜欢亲吻的,只是似乎有些小怨气,可她当初也是为了她好,她也想让她摔个跟头长记性,能克制住自己的脾气,不被小人利用。
现在可倒好,躲了自己这么久不说,还把她推倒?
都敢推开她了?
商镜黎的性格里,对阮霁禾,始终有一份轴。
比如她认定她们会在一起,也认定不能顺着阮霁禾胡来,要约束她,和她对着来。
冷静下来之后,她才想到阮霁禾大概是想要一个名分。
可名分这东西哪那么容易就给你?
你越是想要,我就越是不给。上次是我主动,难道一辈子都要我主动吗?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我不给你名分,你就一辈子都不主动和我说喜欢。
过了二十几分钟,阮霁禾拿着一杯牛奶,有样学样来找商镜黎。
商镜黎并不搭理她,阮霁禾就硬着头皮挤进来,把牛奶放在桌上。
“小梨,热的,你喝一口看看。”
商镜黎很给面子地喝了一口,但只喝了一口,又迅放下。
阮霁禾期期艾艾地凑近些:“小梨,温度合适吗?”
商镜黎抬眼,视线里的所有焦点都凝聚在阮霁禾的唇上。
她上午的时候才品尝过的,现在仍觉意犹未尽。
她朝她勾勾手指:“你想知道?”
阮霁禾听话地靠过去,不想再惹恼了她,显得无比顺从:“想。”
商镜黎忽然坐直身体,捏着阮霁禾的下巴吻住她,舌尖舔到她的舌尖,一点点牛奶味也被传递。
阮霁禾没想到她又会这样,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商镜黎已经退回去了。
她就是要在阮霁禾心里放一只小猫爪子,挠着她,让她知道太木头的惩罚。
“你……”阮霁禾捂着嘴巴,满眼不可置信:“你,怎么又?”
商镜黎气定神闲地翻过一页书:“我想,不可以?”
阮霁禾下意识想说“可以”,又觉得不对劲。
“可是,你为什么亲我呢?我们是什么关系,总……接吻,”
这两个字烫得她脸上都是红色,商镜黎也羞得搓着书页,表面上却一定要求自己要稳得住。
“很重要吗?我只是想亲你,你要拒绝我吗?”
阮霁禾还从来没听过这么不讲理的话,她觉得这当然是最重要的事,不然你难道还要随随便便这么亲别人吗?
可不等她说,商镜黎步步紧逼:“阮霁禾,我问你呢,我亲你,你要拒绝我吗?”
阮霁禾心软:“我不会拒绝你……”
商镜黎很满意地坐回去:“别的我不在乎,有这个答案就可以了。”
阮霁禾还转不过弯:“可我们不应该有一个身份吗?适合接吻的身份?”
商镜黎歪着头看她:“你是阮霁禾,我是商镜黎。商镜黎和阮霁禾不是身份吗?还是你反悔了,觉得我不能和你接吻?”
阮霁禾被绕晕了,一时之间竟然觉得商镜黎的话很有道理。
她愣愣地站在那儿,为了避免她反应过来,商镜黎起身把人赶出了卧室。
门一关上,心情舒畅,商镜黎坐回去,背上也不觉得疼了。
果然,该罚的时候,还是要罚才行。
阮霁禾已经思考不过来了,她下意识去求助祁诉,把刚刚的事删删改改,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才比较合适。
等她总算想好,送出去,祁诉已经和预料了她会怎么做的商镜黎进行过对话了。
祁诉:[你把人推倒,摔得那么疼,谁还给你名分?]
阮霁禾纳了闷:[可她亲我,还说不需要名分,这不对劲啊。]
祁诉:[哪不对劲,你不是喜欢她亲你吗?]
阮霁禾:[可我想让她知道,这种亲吻不可以给别人,不能到处亲别人!]
祁诉简直无语了,[她甚至都不和别人多说话,你敢想象她满大街亲别人的画面?阮霁禾,我真觉得你的脑子就是个打满气的篮球,空空如也。]
阮霁禾看着这句话,陷入深思。
……
虽然把自己一顿臭骂,但好像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