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梟忍不住笑了笑:「好,只要你不鬧,隨你怎麼說。」
江柍作勢要打他:「我才沒有鬧。」
這一動,膝蓋恰好抵上沈子梟的腿,惹他一僵。
她卻恍若未覺,見他把玩自己的頭髮,便說:「我不問你討戒指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沈子梟沒動,看向她的眼眸:「你分明還在跟我鬧。」
江柍想反駁:「我……」
「難不成你有心慕之人?」他帶上幾分審視。
江柍沒想到他會這樣問,嘴巴卻比腦子反應快:「怎會。」
「既如此,為何不肯與我行敦睦夫婦之倫?」他拿那縷青絲掃了掃她的下巴。
她躲了一下,瑟縮著望向他,心中一片鎮定,思緒轉得飛快。
他見她柔柔怯怯,好似一朵被露水打濕的嬌花,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櫻唇,蜻蜓點水一般。
江柍豁出去般,咬唇道:「沒有心慕之人,說明太子殿下亦不是迎熹心慕之人。」
沈子梟沉了眸子。
普天之下沒有男人願意從自己的婚妻子口中聽見這樣的話。
何況是一國的太子,天下女子無不仰視的男子。
他鬆了手,丟開那縷被他糾纏已久的髮絲,聲音冷了幾分,道:「我不願勉強,但你我之事涉及兩國邦交,總要有個交代。」
他起了身,坐在床上,理了理寢袍:「箇中道理,你可明白?」
江柍就這麼躺著看他,少焉,也撐著床坐了起來。
沈子梟等她接下來的動作,可她卻靜默不動了。
他以為她還想不明白,隱隱有些不耐,便想起身下床,冷一冷她。
誰知剛把腿搭在床沿上,就覺得腰間一軟,她從後頭揪住他的寢袍:「你要去哪。」
他冷笑:「你既不願做那事,我還在床上坐著幹什麼,我不招惹你。」
說著便要起身。
她忙抱緊了他:「誒……你不教我了嗎?」
他知道她已經被他剛才的話勸住了,卻下定決心要磨磨她的性子,淡淡道:「你不願意學,我還教你做什麼?」
他把她的雙臂從他腰上拿開,趿著軟緞拖鞋起了身,向外喊道:「輕紅。」
很快便有一個身穿紅綃羅裙,清秀端莊的宮娥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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