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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狗吃人头(第1页)

杨朝安出了门来,想到自己晕晕乎乎所见之事,甚为惊骇。他领了骑兵火速到了狮子庙,在一个叫李岗寨的村子落脚驻扎下来,于是叫上一个本地老者,询问这狮子庙的地势。

那老者道:“我们狮子庙属于深山地带,北面就是有名的熊耳山,境内山峦叠嶂,纵横交错。南部是遏遇岭,自东南向西南延伸,遏遇岭下是自西向东的河川。”

“这狮子庙周围,河川、丘陵、深山、大沟众多,境内主要河流有小河、许沟河、羊道沟河、龙王撞河、瓮峪沟河等八条河流。”

“从熊耳山翻过去,就是洛宁,而秦王寨却是嵩县都御里,并不归栾川管辖。若是从栾川过去,需要经过龙峪湾,龙峪湾上游行不得船,如此,秦王寨出来的人,很少从栾川出山。”

“还有一条路就是陶湾,但是因为道路崎岖,行不得马,那些强人又很少走。就这狮子庙一条,从郁郁苍苍的秦王寨大山里出来,虽然上坡下沟,但道路稍好一些,不仅马匹能走得,那马拉车,也勉勉强强行得。”

杨朝安心下之意不在此,干脆就明问,道:“这地方可有叫‘虎’字的村落或者地名?”

老者一怔,笑道:“我李岗寨这地方,据我所知,并无‘虎’之的村落和地名,不知山下那些小地方,如沟渠峡谷水边山丘,有没有这样的地名就不知道了。将军过时,可问当地村民,便可得知。”

杨朝安见老者说此没有村落与“虎”沾边,逐放下心,叫驿兵带书信前去栾川县衙,呼彭泽已搬兵前来,齐心合力把齐寡妇堵在山上。你道他如何知彭泽已回了栾川?只因在陶湾时,探子报告王国东的头颅无缘无故被人偷割了去。

做此事的人,除了王国东的死对头,还有谁这样做?王国东既要夺他知县的官位,而且还假宣圣旨,那头定然让彭泽已割去了。之前杨朝安之所以不到陶湾去,就是害怕齐王氏的厉害。

如今既然是堵住齐王氏出山来的去路,岂不叫彭泽来做挡墙?

驿兵到了栾川县衙,把文书递进,自己也跟进去,衙差道:“我们老爷正在喂狗,你岂在这里等候了。”

衙差被张朋良叫着,说是去巡查府打理家务。张朋良过来,问:“这位小哥可是杨将军手下?”驿兵道:“当然是了。”于是问他到栾川县衙来所为何事,白莲从秦王寨回来了没有,并介绍自己是县衙巡查。

驿兵老打老实道:“白莲倒是还没来,只是杨朝安将军已驻扎在狮子庙的李岗寨,着我送公文来,请栾川县衙派兵到狮子庙,共击齐王氏之兵。”

张朋良就道:“从秦王寨出来的道有三条,杨将军如何知道齐王氏要从狮子庙出来?”

驿兵道:“将军叫我来,我便来了,这些事情不是我这种人可以知道的事。”又问张朋良道:“彭大人在后院里忙个什么?怎让人等那么久?”张朋良道:“他在报仇呢!”

驿兵道:“怎个在县衙后院里报仇?报的什么仇?可是比武,待我去看看热闹去。”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既然是报仇,肯定刀枪相见,我要看看知县大人的武功如何?”

张朋良道:“什么刀枪相见?他在喂狗呢!”

“可是,巡查为什么偏偏说知县大人在报仇?报的什么仇?我倒要看个究竟了。”

他朝门口的门差笑了笑,那两个门差并不阻挡,顾不得与张朋良说话,自己就进去了。这县衙大堂在审案时,倒是阴森恐怖,但平日里,衙差进进出出,除非是陌生人,否则不会有人过问。

因此,驿兵穿过大堂到县衙后院时,彭泽确实是在剁肉喂狗,不想有人来,这一下,把驿兵看得目瞪口呆。你道怎么着,原来,彭泽已上书罗列了王国东的数条罪状,抄了他的家还不解恨。

张朋良从狮子庙树林里送来的人头彭泽已本应该埋了,可是他越想越气,居然忍不住要把王国东的人头剁了喂狗。

你想那人头可是菜刀能劈下来的?他切下了耳朵、鼻子和脖子,丢在地上给他的狗吃,然后把了自己佩刀,把人头放在桌子上,想一刀劈下,不想,自己用劲过大,刀劈偏了,只把头皮劈去了一块。

又准备劈第二刀,驿兵见桌子上的人头和狗嘴里咀嚼的耳朵,吓得“啊!”一声叫了出来。

彭泽已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回过头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驿兵忙解释说,自己是奉杨朝安将军之命送文书来的。彭泽已火起来,道:“大堂门外等着!”

驿兵诚惶诚恐退回,就听彭泽已咕噜咕噜道:“这猴子头怎的如此硬呢?我宝刀居然劈不下来。”一会,回到大堂,坐到公案去,说:“你有何贵干?”

驿兵把来由说了一遍,彭泽已道:“你首先回去,让杨将军耐心等候一会,我马上调动兵马,随后就到。”

可是,那驿兵还是站着不动。彭泽已道:“事关重大,你怎么还没走?”

驿兵道:“我还得大人你的回文才好回去交差。”彭泽已暴躁起来,道:“我以为你要等我招待你猴子肉呢?哼!那两条藏獒都吃完了。”当下写了回文,交给驿兵,驿兵走了。

于是,叫衙差升堂,派巡查张朋良做先锋先行,自己领了县衙里的捕快、杂役,旗兵乡勇,约三百人,随后而去。

到了狮子庙,找李岗寨对面的村子驻扎下来,才带了一些鸡鸭鱼肉送到李岗寨去,拜见杨朝安,两个人见了面,照例龙吟虎啸一番,而后坐下,杨朝安当下就问:“王国东被人割了头去,这事彭大人可否知道?”

彭泽已故着惊诧,道:“王国东死了?”

“他是大人县衙的师爷,死了,而且被人偷割了脑袋瓜,彭大人居然不知?”

彭泽已道:“居然死了?可惜他一世英名,死得身首异处,却不能为国捐躯啊!呜呼哀哉!”

杨朝安见他装疯卖傻,直接道:“驿兵到了县衙,听说彭大人在后院里劈人脑袋瓜喂狗,可有这回事?”彭泽已道:“哪里哪里?不过是之前山民们在山地里弄了一些山珍,要贡献到汉阳去给布政司,留下一只猴子,把它杀了喂狗而已。”

“你也知道,我们穷乡僻壤虽然愚昧落后,但也有好风佳俗,这猴子长得与人一般无差,哪能吃得?故而喂狗了。”

杨朝安道:“彭泽已,你做了什么,不要以为本将不知,也别拿布政司来压我,只是在这关键时刻,用兵之际,不同你计较而已,你可知道王国东乃是我杨家远房亲戚?”

彭泽已是来打仗的,他知道这杨朝安一定是要他的人马打头阵,杨朝安自己的人马在后面观风望哨,他打赢时,杨朝安便会前来,他打败时,杨朝安便抽身退步,事事都要保全。

因此,此时即使跟杨朝安翻脸,也不过是小事一桩。他杨朝安受河南巡抚景安指派,盯住齐寡妇不放,如果没有援军,兵马被齐寡妇所灭,就是自己逃了性命去,也是难免一死。因此,翻脸是翻脸,他还是害怕彭泽已把援军带走。

彭泽东想到此,得意起来,道:“岂不讨论王国东的头是我割去的,就说他假传圣旨一事,让朝廷知道了,同样是杀头,或者凌迟处死,这有什么不同?他这样死了倒好,避免了亲戚受到牵连诛杀!”

杨朝安当即软下来,道:“我不过是给彭大人开玩笑罢了,那王国东伪造圣旨,胆大妄为,本该让本将拿了去,让他千刀万剐。只是本将公务在身,不得已而把他框住,现如今他被人所杀,不正和我心意乎?”

于是,叫众人落座,摆上酒席,众人吃了。

杨朝安道:“那齐王氏善妖术,虽是女流之辈,却在男人之上。若说打起来,只有秦王寨的李通不相高下,可是,都几天过去了,也不知在秦王寨里,孰输孰赢。若是李通打胜,我等倒居擒贼之一功,那时候倒打一耙,把李通一同治了罪,还栾川一方平安。”

“可是,李通都打她不过,我们在此候着,虽有数百之兵,若不同心协力,恐怕反被齐王氏拿了去。彭大人可有什么破敌之策?”

彭泽已明知李通已死,却故意道:“破敌之策倒是没有,只是齐王氏来时,杨将军的人马躲起来,不露声色,我那三百人马,全部隐藏刀枪于暗处,换了百姓衣服,混在那些人家里。”

“齐王氏人马从秦王寨翻山越岭回到狮子庙,定然又累又饿,人困马乏,着乡民好好招待了,待到夜晚,悄悄乘她们睡熟之时,把她们几个头领拿下,那剩下的,不就举手投降。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吗?”

杨朝安举起拇指,道:“好计!好计!”

于是,彭泽已回到寨里,叫那些村民把家里的旧衣裤拿来,让旗兵乡勇们换了,又准备了钩叉、绳索等物,专等齐寡妇的娘子军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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