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才剛剛翻出魚肚白,連雞都還沒起,她就被準時轟炸的鬧鈴鬧得一激靈,然後美麗地在床上爬行。
她恨,為什麼要把鬧鈴放這麼遠。
我更恨,這6黑魚還整了個簽到器掛在公寓牆上,記錄她的學習時間。
大有遲到幾次就把她掃地出門的架勢。
每次她頂著頭雜毛洗漱的時,鏡子裡總能浮現出6白瑜那張可惡又好看的臉,迫切地想給他發封感謝信問候一下。
用網絡算命得出,早晨六點至七點是記憶黃金期。鹿寧悠就堅持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進行早讀,並用著物理手段治困。
在科學與玄學的雙重加持下,知識終於「無痛」地進入了她了大腦。
時光兜兜轉轉,再鹿寧悠夢回高三後的一個月,耐度條終於有了鬆動。每天都持續往下掉這麼一小格,來到了8o%。
某個稀疏平常的早晨,霍世秋抱著他跟6白瑜的保溫杯來到公寓,就聽到她在哼著歌學習。
輕鬆跳躍著的音符,聽起來小鹿子精神狀態格外不錯。
直到他聽清了歌詞。
「每天來學校,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每天背上炸藥包~」
一口水剛灌下去,霍世秋差點被嗆到。
見真正的師兄來了,鹿寧悠向大佬遞上早飯。霍世秋喜歡麵包,而6白瑜喜歡中式傳統一點的豆漿鍋貼之類。
這些就當是謝師費,為了打進敵人內部,應該的。
「6學長呢,今天怎麼沒來?」
見她眼巴巴盯著自己身後,霍世秋笑得頗為曖昧,「你的6學長啊,今天又被教授留下了,看他那樣子今天是不能來咯。」
6白瑜今天不來了!?那也就意味著可以正大光明摸魚!
她心裡的小鹿按耐了兩秒,就要按耐不住了!可惜視線捕捉到了6白瑜的保溫杯,鹿寧悠警覺了下,「那你拿著他的保溫杯乾嘛?」
霍世秋就愛研究她豐富多變的表情,繼續逗她,「哦,這個啊。他說杯在如人在,希望你能保持學習的自覺性。」
「……哦。」
心裡那頭小鹿啪嘰一下就摔死了,就算沒有6白瑜本人在,這個霍師兄看著也不太靠譜。這個保溫杯,大概率就是他自己的惡味。
鹿寧悠認命地炫起了各類書籍,其中還有6學長怕她太寂寞,多扔給她的幾篇手寫表演筆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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