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白景深眼裡的光暗淡了幾分,明明在蘇清楣回頭的時候還滿心歡喜來著。
「約好的嗎?」白景深又問。
「臨時起意,」唐殊又一次搶答,「突然想看,就帶她一起出來了。」
這話怎麼讓人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說得好像兩人的關係十分親密一樣,親密得做一件事情都不需要互相知會一聲,直接就不約而同地做了。
白景深聽到這裡,表情有些古怪,只見他深深地望了蘇清楣一眼,像是在確認。
蘇清楣也被唐殊那兩句回答繞暈了,不知所措之時,只能快地轉移話題:「景深,你自己一個人來嗎?」
「沒有,我爸媽在後面跟著呢,我剛才見前面的背影很像你,於是就趕上來打個招呼,沒想到真的是你,好巧啊,只能說還挺有緣的哦。」白景深回答道。
「不算巧,」唐殊面無表情地說,「今晚大半個城市的人都擠在這裡,能遇到也很正常,你再往前走幾步,估計能碰到半個班的同學。」
白景深:「……」
蘇清楣:「……」
也不知道唐殊吃錯了什麼藥,明明剛剛還一副心情大好的樣子,現在說氣話來又藏著刀子,陰陽怪氣的。
氣氛一時尷尬起來。
為了緩解氣氛,白景深主動搭起話來:「對了,這條小幹道好像很少人,這裡能看到煙花嗎?」
「不能。」唐殊回答得又快又乾脆,不假思索。
蘇清楣:???
白景深:???
「不能?」白景深咽了咽喉嚨,又問,「那……」
「一點都看不到。」唐殊又說,「你要拍的話,還是回主幹道吧。」
說著,他的視線移到了白景深胸前的那台單眼相機上。
白景深本還想說些什麼,身後便有個女人的聲音喊他了,那應該是他的母親。
反正在這兒也拍不到煙花,於是,白景深只好道別兩人,小跑這回去了。
直到人完全消失,蘇清楣才緩過勁兒來,對著唐殊好一頓問:「你幹嘛這麼對人小白說話,聽著怪怪的。」
「小白?」唐殊反過來像抓住了什麼「把柄」似的,「你們很熟嗎?」
蘇清楣被問得一怔,悻悻回答:「不算很熟……大家不都喊他小白嗎。」
「你這麼說,很容易讓人誤會的。」蘇清楣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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