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被关在牢中几年,并不知道秦疏影出嫁从良的消息。
“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我水耗子跟许大哥可是交情匪浅,认成了兄弟。”
水耗子想起了许清说的话,赶忙拉近两人的关系。
“探路。”
心系许清的秦疏影,并没有与水耗子闲谈的心情。
她横眉竖目,声音也变得清冷。
“你再多嘴一句,我就挑断你的手筋脚筋,把你丢到这里等死。”
水耗子捂住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废话。
两人扔下了窦亚龙的尸首,向着夜色深处行进。
……
从永寿门顺利出来后,公孙皇后便一改出行时的面色,命车队加快行进的速度。
以她女人的直觉,副统领窦亚龙绝对没相信二人的话,会去兴安门对照出入表。
自己一行人得赶在被揭穿身份前,拿到帝印,招降虎豹骑。
“可以……伸出来了吧?”
刚刚在窦亚龙盘问的时候,许清仍厚着脸皮,把手藏在了公孙皇后宽大的凤披之中。
公孙皇后迫于形势,不得不应付窦亚龙的对话,对许清的动作视若无睹。
但这家伙可不是个老实人,就像现在刚刚度过一劫,对方就敢环抱住她的娇躯,摸到一些不该摸的地方。
“皇后娘娘,难道你不开心吗?”
说句实话,许清本想教训一下这个女人,为之前的跪拜出口恶气。
可他没想到身旁皇后的身躯异常温绵,浑身上下都柔弱无骨,像极了柔软的上等丝绸。
只是这皇后的礼服太过繁琐,即使他突破了两层防御,可仍被阻隔在薄薄的纱裙之外。
但他已能感受到肌肤的腻滑,真是让他爱不释手。
“你……”
公孙皇后并腿斜坐,但她的身子已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作为皇后的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往常和小皇帝同乘的时候,小皇帝都是端正坐在座位上,不敢逾越半分礼制。
哪像许清没有王法,凤驾上就敢行流氓之事。
“你要遭天谴的。”
公孙皇后咬紧薄唇,不想让奇怪的声音发出来。
见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后满脸红霞,许清倒来了更多的兴致,故意说道:“皇后娘娘没听说过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以小人和皇后娘娘的身份,死上千万次都行。”
“你休要胡言乱语!你还在撒谎,骗本宫是水耗子?”
公孙皇后又羞又恼,忍不住揭穿了许清的谎话。
方才在永寿门时,许晴面对窦亚龙不仅没有丝毫的怯场,还表现出了上位者的威严。
宫中的礼仪姿态容易学,但是这种上位者发号施令的傲慢之色,也只有身处高层的人才能拥有。
水耗子是一个无权无势,人人喊打的盗墓贼,在发丘一脉也只是侥幸活下来的小人。
他怎么会是水耗子?
“你到底是谁!”
公孙皇后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仍用极小的声音询问许清。
但许清怎么会报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确实不是水耗子,但其他的事我没骗你,我是从刑部大牢里跑出来的囚徒。”
公孙皇后苦思片刻,却也想不到身旁男子的真实身份。
刑部大牢里的囚徒有成百上千人,她身为一国之后,怎么知道牢狱里关的是谁?
再加上许清的手从中作梗,使得她无法保持平静。
“皇上驾到。”
就在二人拉扯的时候,跟车的张永见皇帝的寝宫将近,高声呼出了敬称。
守在寝宫门口的禁卫并没有怀疑皇帝二人的身份,都单膝跪地,高声喊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毕竟常人也不会想到,坐在凤驾马车上的皇帝,竟会是他人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