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再回去煉吧。不過我見一次毀一次,你好自為之。」付一笑說了和師和雅一樣的話,轉身朝師和雅走去。
可這時的喬春生非常憤怒,見付一笑背對著她,眼露凶光,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枚小刀。只見他手上發力,那小刀就朝付一笑飛去,度之快,令人咂舌。
然而付一笑早有防備,師和雅也早看見了他的動作。在小刀還沒刺入付一笑背上時,付一笑往旁邊一閃,與此同時,一束金光將小刀擊落。
師和雅收回手,說道:「你打不過的。」他看了一眼喬春生,露出了憐憫的眼神。
聽了付一笑的說法,他知道喬春生活不了多久,所以沒打算痛下殺手。這是個可憐的人,被復仇熏暈了頭腦,落得這個下場。
喬春生什麼水平,他自然知道。這個人他非常熟悉,為錢背叛天師組織,投靠了一處小地方的組織。盜墓組織和天師組織一樣,都屬於地下人員,和陰司打交易。
然而近些年天師組織捉鬼得利,已經嚴重影響他們盜墓了。因為天師將鬼捉了,盜墓組織的人就沒辦法把一些邪門的東西賣出去。他們有個說法,越是邪門的東西,賣價越高。因為有錢人就信這些,經常會祈求一些邪靈為自己轉運。
鬼都被捉走了,他們有什麼賣頭?而且天師組織的人,有不少已經入了古董這一行,專門淘些邪門玩意兒。有人競爭,自然讓盜墓組織的人不高興了。
兩邊的人明爭暗鬥,鬥了很多年了,這恩怨是解不了了。不過喬春生投靠他們,完全是因為錢。
他對天師組織很不滿,因為他覺得自己的才華並沒有得到展現。天師組織一向只看重資質天賦,並不管你多努力。所以喬春生的資質一般,好不容易努力練習擠進了天師的行列,最後還是沒有得到別人的認同。
在天師們眼裡,他就是屬於愚笨的一類,捉鬼也只能捉些小鬼,而且大多數小鬼是換不了錢的。窮困潦倒加上別人歧視的眼光,讓他憤憤離開。
斷了小指,切斷與天師組織的聯繫。好些年不見,他倒是研究出了鬼俑這種邪門的東西。
前幾年派鬼俑攻擊天師組織的人,有好些天師被鬼俑打傷,不過幸好沒人死亡。天師組織的人更是痛恨他,還把他列入紅色名單,成了需要防備的敵人。
今天他帶著鬼俑來楓林市,看來也是奔著天師的人去的。不過他半路在這遇到師和雅和付一笑,這就是他最大的失算。他輕敵了,沒想到自己威風堂堂的鬼俑,竟然三下兩下敗在付一笑手下。
付一笑見他倆站著對視,喬春生眼裡滿是恨意,而師和雅眼中卻非常平靜。付一笑就走上前去,挽著師和雅的胳膊道:「親愛的,我們該走了。」
師和雅回過神來,暗自嘆了口氣,點頭隨付一笑離去。
喬春生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撥響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餵?」
「他們往市中心去了。」喬春生盯著兩人的背影淡淡道。
付一笑和師和雅一路走在楓林市的小路上,師和雅對這裡非常熟悉,付一笑倒是好奇地四處打量著這裡。
這楓林市就是以楓樹居多著稱,幾乎城內所有綠化區,只要有樹的地方,一定會有楓樹。而且這楓樹一到秋天就變紅,非常美麗。這個時候樹葉也才開始泛紅,並沒有完全紅透,所以有些可惜,沒辦法欣賞到絢爛的美景。
不過付一笑也發現,他們剛剛停車的地方位置相當於北京城的四環,其實離中心區並不遠。但是這兒看起來卻非常冷清,路上都沒有人。
走了一路,付一笑有些疑惑,就問:「這路上怎麼都沒人?連車也沒有。」
師和雅就說:「因為今天要開天師組織的一年一度的大會,已經有人在這城市周邊布下結界了。我們現在就在結界裡,外頭的普通人是看不見我們的。」
付一笑明白了,不過她又問道:「那你要去開會,我就不用跟著了吧?」
其實她就是想偷懶。這一路過來她還沒坐下過,踩著高跟鞋跟那群鬼俑搏鬥了一下,身體有些累了,真是恨不得趕緊躺下睡一覺。
師和雅自然看穿了她的心思,就說:「你不願意去就在酒店休息吧。」
得到他的允許,付一笑笑了笑,撲上去在他臉頰上親了口。師和雅頓時就紅了臉,一百多年沒近女色,人都佛系了。忽然被她這麼一親,倒像是回到了初戀的時候。
「老夫老妻就不說我愛你了,免得你害臊。」付一笑看見他臉上飄著的紅暈,嘿嘿笑了聲。
兩人走到了目的地,恆星大酒店。上去的時候,師和雅掏出了證件,在前台登記好後,兩人去坐電梯。
可是付一笑發現,這電梯裡有個穿衛衣的小伙很眼熟。此時他耳朵上插著兩隻耳機,似乎沉浸在歌聲中,並沒有在意旁邊站著的人。
付一笑倒是站在了他面前,朝他揮了揮手,驚訝道:「陳晨?」
陳晨還在看著電梯上的數字變化,冷不丁聽見一聲叫喚,看了眼面前站著的人,也吃驚不小。他瞪大了兩隻眼睛:「臥槽,你怎麼在這裡?」
他又仔細看了看付一笑,認真打量起她來。只見她穿著一身紅色旗袍,黑色高跟鞋,頭髮都盤在腦後。這一身打扮與平時那個大大咧咧的假小子付一笑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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