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被發現,再藏已無意義,幾人整理好儀容後,走出來朝賀若真行禮,「見過國師。」
不知國師是何時發現他們的。
來時便聽從極北之地回來的弟兄們說,國師武功極高不可大意,他們已經萬分小心,卻還是暴露了。
若陛下再安排幾次這樣的任務,錦衣衛善隱匿追蹤的名聲,怕要因此毀了。
眼下這些先不提,若國師問起他們為何在此,他們又該如何作答?
「這二人乃慣犯,順著這條線或可揪出不少陰暗污穢。」
賀若真卻並未多問,只道。
錦衣衛看了眼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二人,眼底划過一絲嫌棄與厭惡。
人販子歷來猖獗,他們雖極其討厭,抓住的卻並不多,這些畜生就像陰溝的老鼠,噁心人卻又不好逮。
「可人死了。。。。。。」
若是活著倒好順藤摸瓜,死了便沒那麼容易往下查了。
賀若真停在馬旁,偏頭看來,「易容,釣魚,會?」
在國師毫不掩飾的質疑下,錦衣衛千戶段忱重重點頭,「。。。會!」
與國師第一面,便被嫌棄了。。。
「可能勞煩千戶大人幫吾牽馬?」
賀若真看了眼剛打開的城門,稍作遲疑後道。
小殿下這般今日是無法趕回京城了,且她也想歇歇,就在這杋城等小殿下醒來再回京。
而若騎馬進城免不得顛簸受風,小殿下本就中了迷藥,若再著了涼便很是麻煩。
她很怕麻煩。
段忱飛快看了眼自己的官服,心道國師果然無所不知,雖才進京卻一眼便知他的官位,而後忙抱拳道,
「卑職願為國師效勞。」
國師的地位幾乎與天子同等。
別說是他,便是他們指揮使大人在此,這馬也牽得。
段忱簡單吩咐完手下人,便追上賀若真朝城門走去。
「怎麼弄,你扮這矮子?」
「你砍我雙腿我都比他高。。。」
「那你?」
「你見過哪個錦衣衛這麼矮,這麼胖,我八塊腹肌,你侮辱我呢?」
「那,總得有人扮啊。」
「塞點棉花?」
即便聲音被刻意壓低,也還是傳到了賀若真耳里。
段忱深吸一口氣,得,錦衣衛的名聲徹底沒了。
「陛下可有什麼旨意?」
段忱一怔,過了許久才喃喃道,「陛下口諭,國師可不急著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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