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天了吧。”谢夫人笑笑,伸手拉过傅青鱼的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别这般一直蹲着,当心头晕。”
傅青鱼笑了笑,“无事。”
翠微是跑着回来的,“姑娘,这是大夫开的方子。”
傅青鱼接过方子查看,上面写着麻黄,桂枝,细辛等药,这是典型的中医里治疗风寒的药材。
方子没错,错的是大夫给谢夫人诊错了病症。
“这是治疗风寒的方子,与夫人如今的病症并不对症。”傅青鱼放下方子,“夫人的脉象脉来绷紧,状如牵绳转索,这是紧脉。”
“方才我听夫人咳嗽还带有气喘,不知夫人今日可有出现呼吸困难的情况?”
“会的会的。”翠微立刻点头,“夫人有时候会觉得喘不上来气,要拍很久才会好些。”
“那便没错。夫人如今的病症是由风寒转为了风寒肺病。”
“风寒肺病?!”翠微和晨夕一听都变了脸色,晨夕更是急的不行,“傅姐姐,那夫人还能治好吗?”在他的认知里,肺病是治不好会死的。
夫人带他极好,他不想夫人死掉。
翠微也瞬间就红了眼眶,紧紧咬着下嘴唇,乞求般看着傅青鱼。
反倒是谢夫人自己平静很多,“既是肺病,便是太医也难治。阿鱼,你不用有压力的。”
在古代,患上肺病很多人确实相当于被判了死刑。
若是家中条件好一些,还可以吃药将养着,但也难根治,会一直咳嗽。
“我知道一个药方或许能治。”傅青鱼没把话说的太满,毕竟她真正擅长的也不是中医,之所以会把脉看诊还是因为读研的时候带她的导师痴迷中医,强行拉着她学了一些,“可有纸笔?”
“有!”翠微从怀中取出纸笔,她方才回去拿药方的时候就想着或许会写新的方子要用上纸笔,所以带了过来,“姑娘,你垫在奴婢背上写吧。”
翠微转过身躬起后背。
“不用,我在这里写就好。”傅青鱼重新蹲身,把纸放到石条凳上写药方。
苏子,连翘,寒水石,麻黄……
谢夫人坐在旁边微微侧身看着傅青鱼写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阿鱼的字呀,圆敦敦的,真可爱。”
傅青鱼的脸一下就红了,写下最后一味药拿起药方,有点不好意思道:“小时候贪玩,并未好好练字,叫夫人笑话了。”
谢夫人笑着摇头,夸的很真诚,“是真的很可爱呀。”
这跟三岁小孩写的字一般,哪里可爱了?
饶是傅青鱼脸皮厚,也被这样的夸赞夸的脸红,只得转开话题,把方子交给旁边候着的翠微,“照着这个方子抓药,一副药熬三次混一起,熬药之前先将药浸泡一刻钟到两刻钟。每副药吃两天,一日三次,先吃七天看效果。”
“好的,奴婢这就叫人去抓药。”翠微福身一礼,去旁边招手唤来小丫鬟仔细的交代。
“傅姐姐,夫人的病能治好吗?”晨夕心里不踏实,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傅青鱼点头,“夫人这般好,定然能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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