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你还真是很容易喂饱。”男人话里有话,轻轻在她唇上吻着。
虞晚晚想说其实我一点也不物质,话到了嘴边,生生咽了回去。
谁信呢?
他的好兄弟冯近尧,早就给她打上了捞女的标签,很难改变那种。
就连谢厅南,恐怕也不会相信,自动送上门的美丽少女,面都没见过,就说来和他谈心谈感情吧。
所以她选择了沉默,素净匀白的小脸上,一丝水波都没有。
“望京壹号那里,床头第二格抽屉里,抽空你去看看。”那是谢厅南在澳洲时,给她带的那套稀世的翡翠。
小姑娘眼睛动了动,双臂揽住他的脖子:“迎新晚会,我会参加,听说,江大ju长也会参加?”
“那不正好,紧着在女强人面前露几手?”
“表现好了有什么好处吗?”
谢厅南盯着她的小脸看了几秒,淡声:
“澳门那边的中,信拍卖会,如果知道我过去,老总定会专程去找我送名帖。晚晚皮肤白,什么贵金属,都能衬出精髓来。”
“哦,那你随便吧。”
总是会不经意的带了轻微试探,又总会被他巧妙的避过。
这种猫和老鼠般的奇妙周旋,在三十岁的矜贵男人和二十岁的雪玉少女身上,神奇的上演,又微妙的点到为止。
很快,他埋在雪原……
太过于迷恋她,说不出来的感觉。
虞晚晚紧咬着唇,仰着头神游。
她会想,这样的时光,算起来,还有一年半多的时间吧。
算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她把药店买来的小方盒,悄悄塞进了他的大衣口袋里。
“什么?”谢厅南穿着衣服。
“出行必备。”小姑娘调皮一笑。
谢厅南摸出来看了眼,没说话,直接扔进了一旁的银色贵金属垃圾桶。
“不用这么光明正大的膈应我。”
男人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语气却是平静的没有一丝情绪。
虞晚晚抿着唇,红着脸,看起来无辜又不知所措。
谢厅南穿完,冲洗好水杯,接了温水,递给沙上的虞晚晚:“二十岁的脑袋里,天天装着些什么?你觉得我去澳门是去做什么?”
小姑娘乖乖喝着水,脸又红又烫,不敢说话。
“虞晚晚,我天天忙的几乎没有个人的时间,连g你都要挤时间你知道吗?”
虞晚晚想笑,抬头看男人严肃的表情,又想哭,哭笑不得。
“我错了。”小姑娘放下水杯,乖乖偎到谢厅南怀里,小脑袋在他的脖颈温柔地蹭。
男人眯着眼:“还能走路吗?”
虞晚晚老实回答:“腿软,腰酸,不太能。”
“那就在这等着,我安排人来接你。”
“哦。”
顿了顿,谢厅南似乎想起了什么:“该演出演出,谁看不看都不重要,不用怕。要是有人敢为难你,直接给我电话。”
虞晚晚认真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那张立体又清俊的脸。
她总觉得,很多事情,敞开了心扉去说,总会获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管身居多高的位置,人与人之间,贵在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