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帮忙?”
雌虫拒绝池知提出的帮忙。
池知注意到墨尔汀选了雌虫,狗血八点档剧本,情节出乎意料地复杂。
没过一会儿,“嘭!”跌倒的巨大声响传来。
“菲瑞斯!”池知惊得拉开厕所门,好在门没有上锁。
雌虫捂着头,两眼紧闭,风光一览无余。
听到外头进来的动静,阿诺特斯撑着身体急得想说话。
池知扶起雌虫,“我来帮你,再摔倒还得继续缠着绷带一周。”
他满脸通红,用毛巾把下半身裹了起来,讷讷点头。
水声哗啦啦响着,承装进木桶出独特的声音。
浴室氤氲而出雾气,精壮的身体上布满了晶莹剔透水珠顺着结实的肌肉流淌而下,形成一条完美的弧度。
清凉的指尖游走,那手准备拉下腰间系着的白色毛巾,清楚地感受到某个地方的不对劲。
阿诺特斯害怕雄主嫌弃,急得脱口而出,“我,来。”
“那你小心一点,有什么事叫我。”
这次阿诺特斯锁好了门。
他扶着盥洗台,尝试睁开双眼。
心脏跳动频率很快,就好像鼓手击鼓带有音律和节奏,又像背上行囊的旅虫要从胸膛中跳出来周游世界。
糟糕透了,竟然忘记雄主的模样和名字。
好想看看雄主。。。。。。
双目涩得止不住流出生理眼泪。
眼睛慢慢适应光线,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之时已然能看清。
用手擦过水汽的镜子,他的面部轮廓不算出众倒也看得过去,只是眸子偏浅眼尾向下破坏整体美感。
咧着嘴笑、皱眉生气、面无表情,这些神态带着颓废,很普通。
阿诺特斯皱起眉头,又下意识松开。
有问题。
他的手往脖子摸去,向外一撕。
果然。
*
眼角膜是虫体脆弱的地方。
阿诺特斯眼角膜受到外力碰撞,眼睛红,而神经末梢敏感导致睁眼流泪,他的眼睛没法一直睁着。
想了想,既然失忆前的自己这么做那肯定有他的道理,他戴回面具假,而后拉好眼罩。
他的容貌和型都是伪造的,那雄主呢?
池知回到卧室倒头就睡,阿诺特斯张了张口没有打扰对方。
然而一连三天,除了晚上两个虫贴着虫睡,其他时间都用来做研究。
阿诺特斯问起铁铁雄虫的名字,铁铁回答,“宝宝就是宝宝啊,姓名?从未听主虫提过。”
三天来他再没与雄虫有交流,更无从查证雄主身份的真实性。
第四日的清晨,阿诺特斯再一次摸了个空。
一道声音响起:如果真是雄主,怎么可能三天不碰他呢?
另一道声音回复:他受伤了,雄主在体贴和关心他的身体。
两道声音争吵不休,阿诺特斯摇头,见鬼的,出现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