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鹏听后,心里有些纠结,这感情之事,乃是天意姻缘,身为修道之人,怎能胡乱干涉他人姻缘呢?
但是看到女子这番苦求,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在心中盘算了片刻后,才开口道:
“你怎么能肯定你老公出轨了?而且人到一定年纪,因为工作生活原因,情绪有时失控很是正常不过,你怎么能断定是因为其他女子干扰所致?”
那女子一听,急忙从包中拿出一个牛皮口袋,递给苟鹏,随即说道:
“几位道长,我也不是那蛮狠不讲理的泼妇,我觉得不会冤枉别人,你们看,这是我请私家侦探所拍的照片。”
胖子一听,似乎很感兴趣,凑过头来看着苟鹏缓缓抽出的几张照片。
照片很是清晰,连一旁树叶的纹路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请了专家级别的高手所为。
照片上,有正面也有背影,无非就是一个体态福的男子挽着个打扮妖艳性感的妙龄少女,在几家酒店进出的画面,随后几张,却是看的几人莫名其妙,后来照片里,却是只见到那妖艳女子,而女子身旁则是依偎着不同的男人进出着各大酒店商场。
中年女人看到苟鹏几人盯着照片一阵唏嘘,便慌忙解释道:
“你们看,这个女子真是淫贱之人,到处勾搭男人,一点都不害臊,简直不能用不要脸来形容她的作为了,而且,我自从在我老公面前揭穿了他们的破事后,我老公脾气便开始变得暴躁不安起来,经常是十天半个月不落家,每每我和他提到这个事情,他都对我拳脚相加,而最不能让我忍受的是,他居然连我们的儿子也不放过,就因为儿子调皮将自己的碗里的蒜泥朝他碗里倒了一点,他就忽然掀桌,对儿子拳打脚踢,我怎么拦他都没用,幸好,幸好隔壁邻居闻声赶来,不然,不然我可怜的儿子,呜呜。。。。。。”
女子似乎提到了伤心之处,眼泪再次止不住的留下。
苟鹏听后似乎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随后脑中忽然闪过一丝亮光,拍了拍女子弯腰哭泣的后背道:
“姐姐,你老公以前对你儿子怎么样?”
“啊?我们儿子,我们本来就是为了事业而各自贡献出了青春,我生儿子时都已经是三十好几,属于晚婚晚育,本来他一直对我们儿子爱护有加,视为掌上明珠一般,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那日竟然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狂暴不安。”
“就因为你们儿子给他碗里倒了一点蒜泥?”
“对啊,他以前本来很喜欢吃蒜泥,那晚他好不容易回到家里,我为了缓和关系,便做了许多他以前最爱吃的蒜泥面包,结果没想到他不仅一口不尝,还一脸厌恶外,连儿子调皮,往他碗里倒了点蒜泥他都大大出手,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了,呜呜呜。。。。。。”
苟鹏愈听心里愈不安起来,不顾女子哭泣,继续追问道:
“那,你有没有调查过那女子各方面的信息。”
“当,当然有啊,我已经托了好几家侦探公司帮我调查,可是最后都是以查不到此人的理由而不了了之,我真是不懂,那狐狸精到底是何方神圣,连我在公安局工作的表哥都查不到她丁点儿的信息。”
“那,那你有没有,偷偷收有那女子的贴身之物。”
“啊?贴身之物?”
中年女子抬起头,苦苦想了很久,忽然拍了一下脑门,开口道:
“对了!以前我送过我老公一个江诗丹顿的手表,我老公一直戴在手上,后来那狐狸精好像很是喜欢,竟然从我老公手中要去自己带了几天,后来不知道为何,又还给了我老公,我后来一生气,就把手表偷偷自己藏了起来。”
苟鹏一听,眉头一舒展,继续问道:
“那个手表呢,你带在身上了吗?能不能给我看看。”
女子听后,眉头一皱,犹豫了许久,才缓缓从包中掏出一个圆盘皮带的手表,手表表盘是由繁复的镂空工艺制成,几颗粉红宝石嵌在其中,整体泛着淡蓝色混合着淡粉色的微光,在车内阅读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加之表盘里那个醒目的十字架,就是外行都能看得出其价值不菲。
不过苟鹏对这些身外之物倒不是特别感兴趣,简单的翻看了一下后,拿在鼻尖嗅了嗅,随后从包中取出八卦铜镜,将手表放在镜面之上,口里念念有词,片刻之后,镜面上忽然生出了一阵异象。
却见一股淡淡的粉色迷雾从镜中升腾而起,化作根根丝线,将手表团团围裹住。
苟鹏一见,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随即开口对几人道:
“行了!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胖子看到苟鹏故作神秘的样子顿时兴趣盎然,因为苟鹏每次作出这番模样,必定会有一番大手笔。
“我已经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了。”
“什么?”
中年女子一听,愣了片刻,随后焦急追问道:
“大师!这个狐狸精到底是谁!求求你,不要再卖弄关子了!我都要急死了!”
苟鹏听罢,收起铜镜,将表归还给女子后才娓娓开口道:
“其实你早就已经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了。”
女子听后,一脸莫名状,随即开口问道:
“什么?!怎么可能?我怎么会知道她的身份!?”
“呵呵,其实,她正如你所说,不过却不是你口中所说的形容词,而是名副其实的,狐狸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