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遠不鳥他。
「季大哥會幫我一起理對吧。」
「先把我的問題解決,再解決你的。」男人的眉峰往上一抬。
溫硯雙手夾著臉蛋,覺得自己估計是要完蛋。
他的推斷是真的,剛進別墅,他拖鞋都還沒來得及換,就被身後的季知遠壓在了門板上。
親的放肆,一副要把人拆入腹中的架勢。
溫硯哪裡受過著陣仗,剛剛學習的呼吸法也被發懵的大腦給丟掉了。
烏咽著抓住季知遠那隻嘆進他短琇下擺中隨意糅涅的大手:「季…季大哥……」
他的伸體天生抿感,止不住的戰慄。
貼著他耳根的季知遠睜開閉著的星眼:「你的個人展是在周日?」
「嗯……」
季知遠壓著他,掐著他的軟夭又親了一會。
放過了溫硯。
不舍的又吻了吻他的臉頰:「等一會,我再把你的字作搬進來。」
溫硯大口呼吸著鮮空氣,整個人都在發懵,無力的點點頭。
季知遠知道他估計又被親迷糊了,把他抱到沙發上後才轉身去了洗手間。
他在洗手間理待了許久才出來。
溫硯也是男人,當然明白季知遠在裡面幹什麼。
光是想著,他的臉就紅的像個蘋果。
出來之後,季知遠也有點尷尬,匆匆去車庫裡搬那一幅幅字。
所幸有事情要忙,兩個人也就忘了尷尬這一茬。
季知遠負責搬,溫硯則負責分類歸納再挑一部分出來。
原本工程量是挺大的。
不過幫忙整理進錦盒的文紓下了功夫,在每一隻盒子外都貼上了每副字的內容和字體。
溫硯一看就知道是哪副。
分揀歸類的時候一下子便簡單了。
「文姨這次倒是真用心了。」季知遠搬完盒子後,便在一旁幫他分類。
所以也看到了錦盒上的那些字條,都是手寫的字跡。
溫硯看著,說不上的滋味:「也許吧。」
「而且剛剛,我忽然想起來……」季知遠將幾隻裝著行書的錦盒放進分類的大收箱裡。
「什麼?」
「鳶尾花的花語----是思念。」季知遠望向在拆盒子的溫硯。
他知道溫硯和文紓之間的隔閡很深,也知道溫硯這些年過的很壓抑。
並不是想著讓溫硯去原諒誰,只是希望,溫硯能放下一點,釋然一些。
溫硯手上的動作一頓,眸中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便不見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