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長道:「真不親?」
阿塔彌亞側過身,冷著臉不說話。
江淮景見狀只好退了回去,他開口道:「好吧。」
見江淮景這麼輕易就放棄了,阿塔彌亞不由得神色鬱郁。
該死的,江淮景就是個木頭!
他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
阿塔彌亞轉身就掐住江淮景的下巴,眯起了眼睛,「想親我?可以。但我只允許喜歡我的蟲親我。」
阿塔彌亞狀似說的隨意,但實際上已經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經歷了之前那麼多事,阿塔彌亞已經能意識到江淮景對他的感情,但他偏要江淮景自己說出來。
仿佛只有江淮景親口說出來,他才能真正確定。
江淮景挑眉,他恍然意識到他從未對阿塔彌亞說過喜歡,想必這隻雌蟲也為此煩惱了很久。
江淮景笑了笑,他開口道:「阿塔彌亞,我喜歡你。」
阿塔彌亞指尖顫了一下,他不自覺的揚起唇角,「你是為了親我才說喜歡我的嗎?」
「錯了,我是因為喜歡你才會想親你。」江淮景開口道。
阿塔彌亞很明顯被他取悅到了,他鬆開手,傾身壓到了江淮景的唇上。
江淮景配合的張開唇瓣,他們在狹小的空間內交換著呼吸,曖昧的水聲充斥在飛行器內,最後只剩下他們沉重的喘息。
阿塔彌亞在江淮景耳邊低喘,「江淮景,你今晚還想和我分房睡嗎?」
江淮景親吻著他的脖頸,他一向冷靜寡淡的瞳孔逐漸被情慾覆蓋,顯現出迷離的光彩。
「來我房間。」他啞聲道。
他們吻得入迷,也不知道是如何下的飛行器,只一路跌跌撞撞的打開門,又一同跌進柔軟的被褥里。
阿塔彌亞扯下了脖頸上的領結,衣衫滑落,露出他勁瘦的腰身。
江淮景微微喘息,他親吻著阿塔彌亞身上的疤痕,也脫下了自己的衣衫。
「唔……」阿塔彌亞只感覺那些陳舊的傷疤又燙又癢,他不由得抱緊了江淮景的身體。
一切都仿若水到渠成,只是中途出現了一個小插曲。
「雄主,難道不是我在上面?」阿塔彌亞跨坐在江淮景身上,發出了靈魂深處的疑問。
「……」江淮景臂膀用了點力,順勢就把阿塔彌亞壓到了身下,「是我在上面。」
阿塔彌亞的目光緩緩移到了他的腿上,「確定不換嗎?我在上面也可以讓您很舒服……」
江淮景忍無可忍的堵上了他的嘴。
……
第二天太陽升起之時,床上的兩隻蟲都沒能按時起來。
房間裡都是凌亂的,他們的襯衫褲子扔了一地,無聲暗示著昨夜的瘋狂。
江淮景垂眸看著阿塔彌亞的面容,他臉上的顏料還在,眼眸閉著,仍舊是往常那般安靜無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