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也涨的太多了吧!”
“什么什么!上面的规矩,你不住就换别人住。”
许管事脸上一黑,那神态更添几丝不耐。
“住,我们住。”
王乘只能干笑两句。
为了不惹麻烦,还要笑送管事离开。
等人一走,王乘的脸色就拉了下来。
“什么人啊,拿着鸡毛当令箭。”
这许管事修为也就是个练气六层,兼之一大把年纪不是莽撞懵懂的无知小儿,按理来说也不该如此嘴脸才是。
但是谁叫人家是丹山坊的内部修士呢。
“嘚瑟!”
得罪了管事,就得罪了管理司。
得罪了管理司,那就是得罪火鼎派。
在丹山坊,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王乘纵有不爽,也只能心里骂一骂出出气。
“得,十灵石,无缘无故又多了一笔支出。”
回到屋,刘珺听到房租涨价的消息更是一脸心疼:
“要不我们还是回棚户区住吧,去年冬天是因为战乱混乱,今年估计会好一些。”
王乘听后摇头,坚定道:
“这倒不必,十灵石而已,我也不是出不起,棚户区那地方我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再说了,内城房租涨价,棚户区肯定也不能幸免。”
“那地方,物价这么一涨,本来就举步维艰的修士很可能就把心一横,做起杀人劫舍无本万利的买卖。”
他这么说不无道理。
棚户区那波人什么德行,王乘最是清楚。
逼急了,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这时候再回去住,肯定是麻烦不断。
安抚了一下刘珺,王乘心情莫名有些烦躁,借口修炼把自己关在工坊,想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可越是这样越心神不宁。
“火鼎派出了什么事,非要把好好的丹山坊搞成这样?”
“不行,得打听打听。”
这时候他想起来,青泥巷中住着一位姓冯的修士,据他夸口说和火鼎派一弟子相熟。
或许,他知道点什么。
第二天。
王乘将一瓶助气丹捏在手里,敲响了一间石屋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