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死老妖,你要杀别人我不管,但这个年轻人」
他转过头抓起陈采宁的手,有如推销商品般道:
「你看他,亭亭玉立,两袖清风,花拳绣腿,学不致用,一事无成,脑袋空空」
「你还有什么好处?」鸟赤侠压低声音问道。
「你把我说的太好了吧」陈采宁拉过鸟赤侠附耳道。
「哎呀,不吹牛怎么能压住她?」
「总之,你杀了这个书生就是不给我面子!」
「那你杀了我的手下章义,难道就给我面子吗?」妈妈桑愤愤道。
「好!我们不讲面子,手底下见功夫!动手吧!」
鸟赤侠生气地对妈妈桑吐舌头。妈妈桑也不甘势弱地吐出舌头
「哇啊啊啊啊~~~又来了~~她舌头比你长啊~~~」
「退开!」
鸟赤侠将陈采宁推至一旁,闪过迎面而来的舌头,卸下被上的大剑鞘,抽出一张符咒往剑鞘一贴。
「波若波罗密!去!」
大剑应声出鞘,飞向妈妈桑,妈妈桑知道此剑厉害,缩回舌头,遁地而逃。
「邵谦,醒一醒。」
妈妈桑一走,陈采宁连忙跑去将被妈妈桑摔昏的邵谦摇醒。
「陈采宁」
「让开!」鸟赤侠抽出一只银针往邵谦射去。
「啊!」
银针插入邵谦的胸口将他钉在空中动弹不得。一股撕裂身体般的疼痛从胸口传遍了全身。
「不许你杀他!邵谦!邵谦!」陈采宁连忙要将那银针拔下。
「别过去啊」
鸟赤侠话未说完,身后无声无息的舌头突然缠住了他。
「邵谦!」
陈采宁用力将银针拔下,邵谦的身子摔回地上。
「你没事吧?」
「我没事,快去帮大胡子!」
「喔!」
陈采宁转身,鸟赤侠如同他刚才一般被大舌头缠得死紧。
「快刺!」鸟赤侠大叫道。
「刺刺哪?」
手中抓着银针,陈采宁犹豫不敢下手。
「哪都行啦!快!」
「喔!好!」
陈采宁紧紧抓住银针以免发抖掉到地上,他闭上眼睛,猛力往前一刺
「喔喔喔~~~我的菊菊花啊~~~」
随之而来的是鸟赤侠的惨叫声。
「你这笨蛋!!!」
「你说刺哪都行的」陈采宁无辜地道。
一旁的邵谦推开陈采宁,咬紧牙抓住那支有如烧铁般的银针用力从鸟赤侠
*抽出,往妈妈桑的舌根用力刺下,舌头立刻松开。
「哎哟哟~~~」鸟赤侠摔回地上滚了两圈。
「哎呀呀呀~~~~~~舌头又来啦~~~~~」
这回,舌头又冲着陈采宁而来,陈采宁拔腿就跑,一面还不断呼喊着:
「鸟赤侠,救命啊~~~」
鸟赤侠抓起刚才发射出去的大剑往舌头一刺,顿时舌头喷出一堆白色粘糊糊的汁液,喷得鸟赤侠一脸花。
「臭死啦~~~」
尽管臭,鸟赤侠还是紧握着剑炳不敢放手,因为舌头还在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