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振玩儿祖玛,龙语吃饭。两人各干各的。
一会儿,袁振开了腔:“诶对了,春节我要回我哥家,你去吗?”
“啊?哦。”龙语想了想,去年春节袁振没回家,原因是——他把他腿搞折了,“我去干嘛?”
“我就那么一问。”
“哦。”
“不去啊?”
“你想我去啊?”
“那倒没有,我就是问问。”
龙语气结,“你有病吧?”
“问问你就有病了?”
“我要是去,你怎么介绍啊?”龙语夹了一块排骨。
“朋友呗。”
“朋友跟你过年回家?”
“不奇怪,大龄单身男同志。”
“哪个同志啊?”
“你别去了。”
“哈哈,你害怕啊?”龙语乐。心想,你怕个妈了巴子!
“你就北京蹲着吧。”
袁振不说话了,龙语继续吃饭,并拿过了一旁的报纸翻看。看到楼盘广告,龙语放下了筷子,“诶,你就一直住在这儿啊?”
“这儿怎么了?”
“不是,我意思是,你不打算跟北京安家落户?”
“这不是在呢嘛。”
“一辈子住这儿?”
“我干房东也不干,就租了二十年。”
“二十年以后呢?”
“回家。”
“什么家?”
“内蒙呗。落叶归根。”
龙语放下了报纸,继续吃饭。吃了两口,又把筷子放下了,“那我呢?”
“你什么?”
“没事儿。”
袁振的一盘祖玛结束,龙语早吃完了,坐在餐桌旁看报。
袁振过来收拾碗筷,龙语放下了报纸,“你丫挺操蛋的,你自己能感觉出来吗?”
“我又怎么了?”
“没怎么,我客观陈述事实而已,收吧。”
“我是你男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