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毫不抵抗的任我折腾,神情淡定语气坚决将我的念想彻底扼杀在了摇篮里。
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想着要跟张晨玩什么纯纯的恋爱的感觉,每次kiss的时候都只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就该一上来便直奔着法式湿吻而去的!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仿佛听到了玛丽隔壁的草泥马在忧伤的歌唱……
闹累了,我只能颓然放开苍梧,靠在墙上喘了一会儿气,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有吻痕,有没有鸟痕?”
这位神仙在我的人力攻击下显然p事不会有,好整以暇站起来优雅的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歪着脑袋状似很傻很天真:“什么是鸟痕?”
我面带鄙视:“所谓鸟鸟,就是你真身的时候不见得大,可是这会儿铁定小得像根绣花针一样的地方。明白了没?”
小老虎在正太的外表下有一颗成熟到沧桑的千年老心肝,很快便领会了精神,小脸立马抽搐成了一个红彤彤的‘囧’字。
他虽然拒绝回答,但我的悟性也不差:“就是没有鸟痕了对吧?也就是说,别人虽然不能亲我,但是可以圈叉我。”
苍梧:“…………”
作者有话要说:
☆、
古语有云‘祸从口出’,古人诚不欺我。
自打我说了那句话之后,苍梧就一直黑着张小脸一声不吭,表情阴森森的很是诡异。我有理由怀疑,他是在琢磨怎么才能发明创造出一个让别人圈叉不了我的鸟痕……
这么一寻思,我也不吭声了,避免一不小心再从惹祸的嘴巴里冒出什么刺激到老虎神经的话来,万一真弄得他一个饿虎扑食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禽兽的痕迹,那我可就亏大发了。
于是,我们一路沉默着走出办公楼走过大马路走进了‘猛牛烤肉店’。
苍梧显然已经在这里混了脸熟,不用那些打扮成可爱奶牛的服务员们领路,径直带着我走进了角落里的一个小包间。
吃饭的家伙刚刚上齐,牛犇便推门而入,那张弱弱的小受脸一出现,我原本阴云密布的心情立马多云转晴,热情地打着招呼:“四牛宝贝儿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面对我这样光明正大的调戏,牛犇愣了一下,白嫩的脸立马成了大红灯笼高高挂,还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绞了绞纤长的手指。弄得姐真想变身‘渣攻’好好欺负他一把……
体内泛着腐味儿的血液正沸腾得欢畅,忽听旁边的苍梧冷冷问了句:“你什么时候改了名字的?”
牛犇赶紧抬头,结结巴巴的企图解释:“我……我没……是嫂子……她……”
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顿时让我不忍心了,斜眼看着苍梧我扮演着英雄救美:“这是我给他取的昵称,怎么了,觉得不好听?”
“昵称?”
小老虎的小嘴一瘪,脆脆的童音居然哼出了一股冰火交融的复杂情绪,既像是怒焰中烧又像是冷意弥漫,弄得我的心肝在热胀冷缩之间一阵乱纠结。
而牛犇则显得更加纠结一些,手指绞得简直令人眼花缭乱。
看了看这两个在神仙界身份地位都应该是平级的家伙,我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非常无耻极其龌龊的念头。
站起来,走到牛犇的面前,我很严肃认真地问:“你跟他打过架没有?”
牛犇呆了一呆:“没……”
“那你俩如果打起来的话,谁赢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