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认真回答这个问题哦。”末俄显然不相信白衡真叫这个名字,脸上挂着一副“你要是白衡,那我就是格拉默女皇的表情。”。
她觉得,白衡是先前听了自己的话,才用这个名字消遣自己:
“白衡先生早在寰宇蝗灾时期就离逝了,而且档案上的照片也和你。。。。。。好像。。。。。。嗯。。。。。有点点但又不太。。。。。。像?”
“不对。”她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忽然捂住檀口,轻喃道:“好像真的有几分相似之处。”
说到这里的时候,末俄的长睫微微颤抖,陡然站起身来,道:
“你不会是白衡先生的后代吧!?”她接着小声嘀咕道:“我记得帝国的记录里,白衡先生好像是未婚未育的啊。。。。。。你难不成是白衡先生的私生子?曾经受到过帝国内部政斗迫害才流落至此!”
面对眼前这个脑洞大开,越说越激动,以为自己将会成为历史进程推动见证者并载入史册的女孩。
白衡对他的脑洞油然升起了些许钦佩。
不过倾佩归倾佩。
对于脑洞本身,他实在听不下去了。
什么私生子,什么帝国内部迫害?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为了不再给已死的自己抹黑,白衡给她泼了盆冷水:
“其实我开玩笑的,我叫拉帝奥。”
他原先是想继续用砂金的名字的,不过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羊薅,于是改用了拉帝奥的名字。
话落。
“。。。。。。。。”
白衡与末俄相顾无言。
白衡倒是没什么感觉,但下一刻,末俄却像是卸了气的气球一般倒向了路边的一处松柏。
一句话,干碎了她的英雄梦。
“你没事吧。”
“没事,呜呜。”末俄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抬头看了看渐暗的天色,最终还是选择回到现实:
“拉帝奥先生,我们还是抓紧赶路吧,这周围可能还有虫裔徘徊,呜呜。”
白衡看着对方泫然欲泣的模样,心想要不自己改个口,让她有个念想?
但想想还是算了,没有这个必要。
大约又经过了一个系统时的跋涉,两人走出了被水银般的夜色笼罩的树林,来到了一处崖岸。
崖上的寒风吹拂起窣窣的黄叶,带着草木的清香,灌入白衡的衣袖之中。
“好冷啊。”末俄打着哆嗦,走在白衡的前方。
随着越靠近崖尖,白衡的眼前逐渐出现一抹亮光。
他定睛瞧去,现在山崖之下的平原小镇中,一栋临时改造的厂房点着灯,温暖的灯光渗出狭小的窗棂,流动在浓墨般的夜色之中。
末俄遥望着那栋厂房,解释道:
“那边就是咱们「烛火」小队临时驻扎的基地,拉帝奥先生,我马上带你下去。”
。。。。。。。。。
最近两天在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