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常以留守在壶关的毕再遇为先锋主将,郭进,郭淮,郝昭为副将,为一队。
王忠嗣为二队主将,李嗣业,徐宁,王昶为副将,为二队。
苏定方破例升为三队主将,斛律光,周遇吉,丁德兴为二队。
丁常为主帅垫后,领将史万岁,尉迟恭,丁得孙为副将,为合后。
一月过后,雪渐渐停了,丁常正在府上看着长子城的战略布局,喃喃道:“雄阔海的武力至少可与当今的关张比肩,而呼延灼和梁师泰也可以与太史慈掰掰手腕,这长子绝非易取。”
丁得孙进来道:“主公,壶关急报!”
丁常示意,拿过战报,打开一看,鼓掌笑道:“呼延灼果然好大胆量,居然敢先制人。”
丁得孙不解道:“什么?呼延灼那老小子居然敢出兵打壶关?”
丁常站起来道:“不错,呼延灼向张扬请令,先攻壶关,率兵一万,直击壶关。”
丁得孙惊讶道:“壶关虽是险要,但城中兵马不过四千,这如何守得住?”
丁常走出大门,伸了个懒腰,悠哉悠哉道:“虽说如此,郝昭果是守城良将,与毕再遇一攻一守,硬生生将呼延灼拖在壶关下。。。”
丁得孙挠挠头道:“虽说那姓郝的小子和那毕黑脸厉害,但也架不住呼延灼人多啊,要不先遣王忠嗣一军接应?”
丁常摆摆手道:“无需,呼延灼兵出长子,就是想让我逼迫出兵,让我没法做好万全的打算,果然这呼延灼用兵老道。”
丁得孙正欲要问,金光走上前来,不解道:“那依主公的意思是?不援壶关,不战呼延灼?”
丁常点了点头道:“正有此意,虽我晋阳军兵强马壮,屡战屡胜,但上党军也不是好惹的,避为上策!”
金光又道:“那依主公的意思是?”
丁常拿来一支没有箭头的箭,握在手中,说道:“不管壶关,三日后,全军出击长子!”说完折断在手!
三日后,壶关下。
周通气愤道:“可恶啊!这郝昭守城,完全没有破绽,这怎生攻的下?”
呼延灼听了,头都不抬一下,继续看着眼前的战略图。。。
部将孔看着呼延灼道:“这壶关险要无比,而郝昭和毕再遇又配合得天衣无缝,恐怕此番要无功而返。。。”
呼延灼抬头,看了二人一眼道:“不急,加大攻势。。。”
部将范程快步进来,着急道:“有哨马来报,西河高顺部,河东杨奉部皆往壶关方向进军。”
呼延灼听到后,舒展眉头,道:“晋阳那边的消息呢?”
范程挠了挠头道:“晋阳军已派出苏定方一部,却不往壶关而来,而是往长子而去。。。”
壶关数十里外。
杨奉坐在马上,正思考着事情,忽然一个士卒过来道:“报告将军,前方出现大量人马,旗号打着“王”字。”
杨奉旁边的部将李乐道:“莫非是晋阳的兵马?”
杨奉冷笑一声道:“定是晋阳军,来者就是那王忠嗣!公明何在?”
大将徐晃策马握斧而出道:“末将在!”
杨奉看了一眼徐晃,道:“公明啊,前面乃是那丁常晋阳军的大将王忠嗣,你与之一战,可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