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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触(第2页)

他看到林格身边的男人,杜静霖,穿着倒干净,像个人,道貌岸然地跟着林格进了小区门。

林誉之没让杜静霖和龙娇碰面,他亲自去开的门,微笑着拿来林格的拖鞋,又和煦不失亲切地告诉杜静霖,龙娇生了病,在休息,需要静养,今天拜访,或许有些不合适。

林格在旁边低头穿鞋,她真的以为龙娇睡着了,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不出,微微皱眉。

杜静霖说没关系,他是看天黑了,担心林格不安全,才送到家中。

林誉之含笑:“谢谢你对我妹妹这么好,改天一定请你好好吃饭。”

杜静霖瞥见林誉之的手掌心上有东西,那里缠着绷带,透着一点殷红的血,看得出是割伤。

他没有给受伤的兄长增添麻烦,告别后乘电梯离开。

电梯门缓缓关上的瞬间,林格也换好拖鞋。她在车上刚睡醒,习惯性地吃掉一粒青提茉莉味的糖来醒神,换好鞋站起来时,林誉之嗅到那种凉凉的气息。

“妈妈睡着了?”林格问,“你们吃过晚饭了?”

她没有看林誉之的眼睛。

互相注视对方眼睛是很暧昧的事情,猫咪的长时间对视意味着挑衅,而人类的久久凝视制造相爱的错觉。

林誉之打开房门,林格瞧见他的手掌轻轻压在洁白的纱布上面,她的注意力随对方的摩挲而定格在那一点红上。

“没有,她有些打盹,”林誉之说,“外面冷不冷?”

他说得如此自然,像娱乐圈中演技精湛的老前辈,默不作声地牵引着僵硬的她入兄妹友爱的戏。

“还好,”林格说,“我没怎么出门

。”

林誉之伸手,她后退一步,才意识到林誉之是去接她脱下的大衣。

她还不习惯。

林誉之泰然自若地拿起大衣挂起:“洗干净手,该吃饭了。”

林格往前走几步,又被他叫住。

确切一些,是拽住,拽住她裙子的一角。

微妙的拉扯感令林格驻步,她回头看,林誉之蹙眉,用未缠纱布的手捏着她的裙摆,迟疑:“你生理期到了?”

林格茫然:“没有啊。”

“裙子上怎么有血?还是新鲜的,”林誉之松开裙子,默不作声地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先去换个衣服吧,看看身上有没有伤口,最好不是被牙签扎到了。”

林格说:“你当现在是什么□□呀,大街上哪里有人拿牙签扎人。”

这样讲着,林格匆匆去浴室里换衣服。

裙子上果然有几团血,她检查了内裤和裙子内衬,干干净净的,这点血只在裙摆上,看起来像不小心蹭到的。

北方天气干燥,天气也不妙,她总觉身体上黏糊糊的一层脏东西。脱下的裙子和内裤文胸暂且搁置在脏衣娄中,放在洗衣房中,林格想等晚上洗过澡,一块儿把吃饭时的家居服洗掉——这是她跟随林誉之养成的习惯,绝不穿着睡衣吃饭。

但等晚上洗衣服时,林格总觉得脏衣娄好像微妙地变动了位置。

也或许是她站位的变化。

林格没有过多上心。

和林誉之重新做回兄妹的过程,并不比林格将他诱惑成爱人更简单。

尤其是,两人和龙娇同时住在一个屋檐下后。

在龙娇一无所知的领域中,兄妹俩都曾对彼此的身体展开过详细的调研。同样的血肉诞生出不同构造的身体,闷热昏暗的房间中,紧紧关闭的窗帘下,封闭空间中是彼此呼出的空气,他们为这截然不同却又能严丝合缝的神奇造物而神奇,林格翻身骑上,好似驰骋于广袤草原,骏马扬蹄疾,颠簸坎坷,她几次欲跌落,扣住她月要的永远是兄长绷紧的手臂。

林格已经不知多久未见到兄长温柔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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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逾矩的人是林格。

在林誉之满脑子都是读书赚钱、养妹妹养家的时刻,穿着用他献血补助换来裙子的林格,喝着哥哥奖学金买来的牛奶,看着哥哥站在阳台上将她的小衣服仔细展平晾晒,她在想,哥哥的嘴唇看起来很适合接吻。

他没有唇纹,很漂亮、清晰的唇,看起来有着水果软糖的味道,她猜,吻上去的时刻大约也像吃软糖。

多么奇妙,林誉之对着自己的妹妹卸下防备,对她没有丝毫攻击性,而林格却在想,哥哥的唇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林格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痛苦。

高考后的林格多出了旺盛的精力,活跃到无法适应假期的脑细胞,开始在哥哥出现的各个场所发散思维。

她起初和好友梁韵在奶茶店打工,奶茶店对面是个工地,许多工人喜欢在傍晚时蹲在马路旁吹风吃饭,聊天,对着奶茶店的方向指指点点,偶尔爆发出鸭子般轰隆隆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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