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说的话?
南夏回想了一下,似乎他?说的是有他?在才更危险。她笑了笑:“你应该担心我喝醉了占你便宜。”
更何况,成年人之间发?生?些什么也是你情我愿。
她每次都有道?理,一张嘴会?说的厉害。
“是吗?”温聿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挽起袖口,露出一截肌肉线条,他?慢慢抬起眼睑,眼尾微微挑着,“先?前碰一下都不愿意。”
明显还是记仇之前她想拒绝他的事儿?。
“过来。”他?叫她。
南夏坐在他?身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他?问她是否确定要喝酒,女人眼神有些迷离,眼神失焦:“嗯,就醉一回吧。”
她想起先?前没和他?在一起前是那样有所顾忌,即使是现在,她也没想过长久。
可是这场梦,她终究沉醉不愿意醒来了。
就这样吧。
南夏想,就这样热烈爱一场。
即便下地?狱也没所谓。
温聿秋起身去拿酒,回来的时候听?见她哼着粤语歌曲的调子,仔细听?似乎是陈奕迅的《富士山下》,唱着唱着歌词也出来了——
“谁都只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1]
他?问:“怎么是用普通话唱?”
南夏很坦诚,眼神好像说你在说废话:“因为我不会?粤语。”
温聿秋有些无奈地?看?着她,眼底浮上点点笑意。
酒杯被?酒液填满,刚开?始她还在跟他?闲聊,温聿秋说这后面有泳池,她说今天不想游泳:“下次你能?不能?教我?”
温聿秋应下来,南夏还记得他?先?前呛自己的话,调侃他?:“资本家现在不收学?费了?”
温聿秋似笑非笑:“你怎么知道?我会?不收你学?费?”
他?的眼神温和地?落在她身上,好像全然没有存着坏心思,一副斯文绅士做派。
“……”
她不敢深想,只是觉得他?果然不做吃亏的买卖。
南夏越喝面前越模糊,最后倒在温聿秋肩膀上。她喝醉了以后有些兴奋,小声地?叫他?的名字:“温聿秋、温聿秋。”
像是猫爪儿?在她心上抓过一样。
温聿秋想,看?来她是真喜欢自己的名字,说醉话的时候都要三个字连在一起叫。
听?着她缠绵的尾调,温聿秋逗她:“你在撒娇吗?”
“谁撒娇了。”
她潮湿的眼睛看?他?,看?见他?背后微微晃动的花,没忍住印在他?唇上。
浅浅地?吻了一下仍觉得不够,又亲了两下,平时还算稳重,这会?儿?叫他?的名字倒像是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