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全身的血液似乎凝滞下来,有种从头冷到脚的阴寒。
仿佛被冷到窒息的寒流冻住。
那些刻意封住的伤痛再也无法融化,会一直折磨着他,直到他彻底消逝。
他突然惨淡一笑,握紧她的盈软腰肢,把她掐得生疼。
在她耳畔狠说道:
“那我就更不能放开你了。”
“你说我是禽兽,那我便是。”
“禽兽怎能轻易放过你呢?”
他痴痴地凝望着她:“鸣鸣,你说是吧?”
下一刻,他箍她更紧,再次动情深吻。
依然是毫无怜惜的狠戾。
却把自己所有的情意都释放了出来。
路冠鸣终于切身体会到了他口中的“生不如死”究竟是什么感觉。
无助,恐惧,痛苦。
竟又欲罢不能。
她被他逼哭无数次,在一声声抽泣中向他哀求。
第一次有种畅快的绝望。
……
一个时辰后,天已经彻底亮了。
室内仍是一片旖旎。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伴随着一个丫鬟的声音:“路姑娘,该用早膳了。”
“哦……知……知道了……”
路冠鸣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不由地伸手去推脸前的人。
穆琉枫依然忘我地吻着她,丝毫不避讳。
丫鬟疑惑道:“路姑娘,你怎么了?声音好像……不太对。”
“没事!”
路冠鸣慌忙强迫自己恢复正常的语调。
可下一刻,穆琉枫竟朝她狠了。
声音瞬间又变得喘息:“我……我先……不吃了!”
丫鬟担忧地问道:“路姑娘,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我这就去禀报帮主,让他给你请郎中。”
“我……我没事!只是……”
路冠鸣瞪着身前的人,强忍着说道,“昨晚……没休息好!你快走吧!我要……继续睡了!”
丫鬟关心地说道:“那你先休息吧,我让膳房温着粥,等你睡好了再用。”
“好……”
丫鬟走后,穆琉枫盯着怀里的人,语气中满怀妒意地说道:“住在薛海宁这里还挺舒服的,怪不得你不愿意跟我走。”
路冠鸣一脸肃然道:“穆琉枫,你究竟打算折腾我到什么时候?”
她此刻全身酸痛无力,像是快散架了一样,再继续下去恐怕会下不了榻。
“还不够!”
穆琉枫说罢便继续深吻。
密密麻麻的吻如春日的雨,连绵不绝。
榻上两道身影交缠,锦被起起伏伏。
室内稍停滞的旖旎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