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的頭真圓,像皮球。」
「再這樣我要發瘋了。」司緑杉騎到他脖子上。
秦霄言力氣真大,居然就這麼讓她起來了,忽然海拔升高,司緑杉有幾分害怕,緊緊夾住他腦袋。
秦霄言雙眼翻白,「咳咳。」
秦媽媽拍了把兒子屁股,「好了好了,放妹妹下來。」
秦爸爸守歲守不了太久的時間,眼皮打架。
望著一家人圓圓滿滿,他臉額角的皺紋也是幸福的,順遂沉入黑甜夢鄉。
大年初一初二走親戚,初三,謝鄴宴如願以償將未婚妻帶到義大利,他的心靈療愈居所,山腰上的小木屋。
兩人下了越野車,司緑杉見到帶院的小屋,十米開外,各色樹木高聳入雲,她連連驚嘆。
這時,義大利也尤為寒冷,空氣沒有國內的乾爽,濕潤侵肺。
「帶院子!」
「嗯,防熊。」謝鄴宴解釋。
「晚上有熊嗎?」
「白天也有。」
「啊,好危險!」司緑杉假惺惺地抱上了他的腰,佯裝害怕,「但是我有男朋友。」
即使假惺惺,也滿足了謝鄴宴的男友力,這裡沒有她兩個「無所不能」的哥哥,她只能依靠他。
大概是骨子裡的大男子主義和征服欲,他很享受這種倚仗感,以及她全身心的依賴感。
這就導致了,她窩在壁爐前的沙發看小說,他不僅要照看壁爐的火勢,也要外出砍柴,曬柴。
同時還要準備晚餐,蒸上米飯,發酵麵粉……
司緑杉對做飯一點也不感興,只對吃感興。
問了一句晚上吃什麼,就隨便他亂做了。
壁爐燒了一個小時,整個小木屋才溫暖起來,不然太冷了,她不樂意去。
室內氣溫有了22攝氏度,她才去看一圈小木屋的構造和陳設。
廚房,雜物間,餐客廳,睡覺的地方在閣樓。
樓梯是傳統的架子,稍微寬厚一些。
她脫掉襪子,爬上去瞧瞧,上面的臥室只有一道帘子,床背後是一扇窗戶。
矮床,但大,兩米二。
透過窗戶,她看到謝鄴宴在不遠處劈柴,她喊了聲,「謝鄴宴。」
謝鄴宴手上動作一頓,回頭,「窗戶關上,不然晚上冷。」
「哦。」
他期待她再說點什麼,窗戶里的人就不見了。
好吧,他在期待什麼呢?
但是,沒一會兒,窗戶有舉上來她的手,「這是什麼?我在床頭櫃裡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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