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闹了好不好?”
他斩钉截铁拒绝:“不好。”
邬思黎亲下他耳朵(),哄着:你们是不是要比赛了?
飞行器大赛是小组合作模式?()?[(),段骏鹏他们早早抱紧左柯让大腿,等着他一人带飞全场。
邬思黎话音刚落,左柯让手机就响起铃声,段骏鹏打来找人的。
“不是哥你人呢?还有两组就到咱们了,你带着飞机上天了怎么着?”
楼道里空旷静谧,即便不是扩音都拦不住段骏鹏的大嗓门,邬思黎听得一清二楚,被段骏鹏相声似的讲话方式逗得忍俊不禁。
左柯让见她笑,两指捏她脸,在她唇上咬一口,对电话那端的段骏鹏说:“这就回。”
邬思黎脸晒得泛红,左柯让把帽子扣在她头上,人说不要,他说不戴就接着在这儿亲,反正他不要脸,那比这点邬思黎没有胜算,乖乖戴好棒球帽,左柯让又整理好她颊边碎发,想牵她手,邬思黎往后一背,躲开。
左柯让也没强求,拎着保温箱带邬思黎去临时休息室。
走过去这一段时间,一组已经完成飞行表演,段骏鹏在休息室门口急得来回踱步,看到左柯让身影出现在拐角,离老远就迎上去:“你干鸡毛去了,咋不等都比完再回来?”
左柯让没废话,保温箱塞给他:“你的。”
段骏鹏这才注意到旁边的邬思黎,嗨一声打招呼:“貂蝉妹妹。”
或许是情况紧急,段骏鹏没问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还有左柯让的帽子怎么跑到她那里,把保温箱拿进休息室,他拜托邬思黎:“妹妹你帮忙把饮料都摆桌上,走的时候把门带上,我们要去比赛了来不及了。”
同组其他人已经先去场地检查参赛样品,段骏鹏留下等左柯让,匆匆交代完,拽着左柯让赶紧过去。
俩一米八几的男生朝着楼道出口跑去,段骏鹏大概还在逼逼叨左柯让差点迟到这件事,后者一脚踢过去,俩人打打闹闹,逆着光,只有身材剪影最为清晰。
邬思黎目送着他俩离开,将柠檬茶一杯杯整齐摆放好,合上保温箱,关好门。
她快走出操场时,任卓元那一组退场,主持人介绍下一组比赛成员,听见左柯让的名字,她不由自主停下脚。
飞行器设计重在能否顺利起飞,在此基础上再增加创意,共设置固定翼、旋翼、火箭三个大类,
左柯让他们组选择的是多旋翼无人机任务飞行,采用3D打印技术制作出机身再拼接,左柯让在主席台上拿着模拟器操控无人机,段骏鹏其他几人在电脑后观测数据。
挨个圆满完成指定任务后,前一刻还像个好好学生似的无人机突然飞冲上天。
湛蓝的天空多出一抹耀眼的红色。
不用猜都知道这颜色是左柯让定的调,他向来是该张扬的时候绝不收敛。
无人机底部喷出彩色烟雾,在半空拖出艳丽烟带,围绕操场上空旋转一圈后停留在正中央,一条红色横幅从上滑向地面。
广播喇叭里也传出男生清冽干净的嗓音,混合着丝丝缕缕的电流,他身姿笔挺站在操场最高处,字正腔圆念诵着横幅上的祝福语:
“2019级航工一班祝宁大一百二十周年生日快乐,愿薪火相传,基业长青。”
与此同时,邬思黎收到他在台上发来的一条消息——
Atopos:借此希望邬思黎每天都能多喜欢我一点。
要怎么形容她对左柯让的感情。
她知道自己与他差距过大,他帮助自己过多,而她能回馈给他的少之又少,不对等的关系迟早会有结束的一天。
她头疼于他的顽劣,时常想要逃离,
却又时常为他驻足。
她也只是芸芸众生里的一个凡夫俗子,会被漂亮夺目的人或物吸引。
观赛众人皆再为他们组作品的表演而欢呼鼓掌。
邬思黎低着头,帽檐挡住她整张脸,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做出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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