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茨解释说自己只是趁着假期抽空做了个肠胃手术。
方咛本想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去港城出席这次的秋季拍卖会,但还是决定再给弗朗茨放几天假,让他好好休息。
维多利亚港的海风一如既往地沁人心脾,港会议展览中心,这场拍卖会最受瞩目的东道主是沈氏。
沈家今天来了不少人,除了现任的少东家,就连那个常在媒体镜头下神出鬼没的沈小姐也受邀到场了。
过膝的女士西装大衣,利落的尖头高跟,笑容松弛,配上她英气而明媚的长相,每一缕飞扬在空中的发丝都透着一股干练和优雅。
沈司渝一向离经叛道,或许是今天家人在场,才打扮得如此正式。
媒体最爱采访她,原因无他,这位沈小姐的情史实在丰富。
沈司渝还在跟记者开着玩笑,又有贵宾到了。
带着闪光灯的镜头转过去。
正装革履的男人从商务车上下来,系上西装扣站定后,朝着镜头微笑。
谁都知道这位是沈小姐的前男友,新的澳城首富,当地最年轻有为的实权企业家,活脱脱的钻石王老五,自从恢复单身后,试图勾搭上他的女人就没断过。
接着商务车上又下来一男一女。
除了最近在社交场展露风头的前董事长太太,以及黎氏那个极少露面的二少爷也来了。
黎雅博当然要带上黎雅,至少在媒体面前,他得做出一副好哥哥要带弟弟出席见世面的样子。
十八岁的黎雅挺拔英俊,身形已经出落得和哥哥一样高,一身考究西装,再过几年,想必也是个会收集女人眼泪的风流贵公子。
而比起让人又爱又恨的前男友和他的弟弟,没人知道沈司渝现在的注意力都在那位年轻的黎太太身上。
真是漂亮。
不需要多么惊艳的打扮,这么隆重的场合,简约的盘发,合体的丝绸长裙,她的秀气毫不怯场,干干净净站在那里,就是一个年轻貌美的贵妇。
从底层爬上来的,能走到今天,还真是了不起。
沈司渝扯扯嘴角。
多么引人瞩目的一家三口。
很快媒体就把标题给拟出来了——
《拍卖会黎太晒两帅继仔,齐人之福真系好顶瘾》
港媒一向缺德,且无所畏惧,纵使本人看到了又能怎样。
怪就怪那个死了的澳城前首富老牛吃嫩草。
……
宾客尽数入场后,拍卖会即将开始,沈司渝借口去了趟洗手间。
约莫几分钟,方咛来了。
沈司渝也不废话,直接从包里拿出了一包药丸递给她。
“等拍卖结束后的酒会,扔一粒这个,让Arthor喝下去,这个忙就算帮成了。”
方咛迟疑地接过药丸。
“这是什么药?”
“你觉得它会是什么药?”沈司渝笑了,“放心,没有味道,他发现不了。”
她朝方咛比了个wink。
“我保证不是毒药。”
……闻名全港的沈氏千金,竟然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去对付男人。
方咛握着,手心不自觉攥紧。
看出她的犹豫,沈司渝挑眉问:“怎么,后悔了?”
方咛轻声:“这个药,会对人的身体有什么影响吗?”
“你担心他的身体?”
“那要不你先替他试试?”
那双画着上扬眼线的眼睛暧昧地划过方咛漂亮秀气的脸蛋,沈司渝歪头,略显思索地说:“我还没跟女人上过床呢,要是跟你的话,也许体验会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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