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生日的。”
她的声音,淡而轻,仿若真不在意生日这个东西。
“沈念。”
男人轻轻呢喃,微醉的气息,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喷洒,“别再给我作对,只要你乖乖的,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男人的话,沈念权当是他醉酒了,神智不清。
她乖了三年,终是一腔痴情错付。
男人长指挑开她衣服时,她后悔了,后悔犯贱过来接他。
她抓住男人的手,男人眸色一顿,看着她折射了灯光的瞳仁:“怎么,不愿意?”
男人身上的香水味,提醒着她,另一个女人的存在,而这个女人,在他心里,是那么例外。
“傅总。”
她吐纳了口气息,鼓起勇气问出来:
“你在意过我吗?”
“嗯。”
男人轻轻嗯了声,揽住她的腰,将她推向了沙,整个人就那样压了上去。
多敷衍的态度,沈念想笑,想挣扎,可她到底是忍住了。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男人兴致很高,而她必须要努力咬紧牙根,才能克制自己不吐出来,如果他实在要,她是没办法不给的。
既然如此,她接受。
她知道,现在,还没有能力与他抗衡。
凌乱的气息,终于平息。
世界安静下来。
他搂着她的腰,她枕在他的臂弯里,两抹影子紧紧相挨着,而她的心,与自己火热的身体,形成了鲜明对比。
傅寒夜,今夜开始,给你的,就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了。
寂静中,她听到自己温凉的声音说:
“静宜很需要一份工作,帮帮她吧。”
傅寒夜没说话,但是,了解他脾气的沈念知道,这是默许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来。
沈念张开眼时,旁边的男人已不再,她整理了衣物,打开门,正要离开,迎面碰上了王朝,王朝递过来一粒药:
“傅总让给你的。”
沈念接过药,看着指尖的药,了会呆。
三年,这药,她吃了多少?
收回飘散的思绪,她毫不犹豫将药放进嘴里,干吃掉。
王朝递水过来,她拨开了他的手:“不需要。”
沈念抬脚就走,助理疾步跟在她身后:“包房的钱,我刚付过了,另外,傅总说,你的那个朋友叫什么静宜的,让她下午过来报道。”
沈念眼睛里没有情绪,让人辩不了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