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題能幫母親找回些顏面麼?
都說有其母必有其女,在某些角度,我同母親休戚與共。那剛好藉機跟他分享些美好回憶,緩解兩家關係:「我的母親會抱著我,慢慢撫摸我的後背,給我唱搖籃曲直到我睡著……」
……
「謝謝您一直陪著我,已經很晚了,您不回去麼?作為家主您還有別的事要處理吧?」
今夜我「說」的已足夠多,也到了趕客的時候。
「不哦,因為我突然想起來,我們泉鳥也還是位柔弱的姑娘……看到傷口也會難過地說怕痛,害怕得睡不著。」
「都怪我,既然讓你傷心了,作為長輩我總得做點什麼吧?」
他用手掌托著腮部,嘴角噙著一絲曖昧不清的笑容:
「說來慚愧,我雖然不太擅長唱歌,但抱你倒不是很難。」
「讓我留下吧,你可以把我當成父親來撒嬌。」
我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
天知道我究竟是怎麼睡著的。
若是能渾然不覺睡到清晨還好,可等到午夜時分,在我和狗狗約定的時間,我又醒了過來。
直哉不願意做他父親和我的緩衝帶,所以直毘人便從後面將我摟入懷中,再由我面對面抱著小小的直哉。
隔著層薄薄的睡衣,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壯年男子胸腹肌肉起伏的曲線——放鬆下來的它柔軟且炙熱的,並不像白日時沖入眼底,喚醒人對於暴力的恐懼。
男人的結實的胳膊攬著我的腰肢,手掌搭上我的小腹,沉穩的呼吸吹亂了我頸間的碎發。
溫暖的觸感、逼仄的角落,沉默、有力的血肉這些曾都讓我覺得安心。
但人卻不太一樣。
所以儘管直毘人正在沉睡,但病弱怯懦的我還是感到不安,一種帶有體溫的味道,一種難說的躁動正籠罩著我的全身,讓我止不住想要蜷縮的念頭。
一級術士不比愚鈍的阿玲,我想只要我稍微一動,直毘人就會醒來。
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突然就想起了常子過去同我講的恐怖故事,說的是過去有個拜訪好友的鄉民,把酒言歡喝的酩酊大醉後,獨自踏上了回家的土路。
夜色寂靜,曠野無人,明明沒有腳步聲,卻突然有雙手搭上他肩頭,濕熱而沉重的吐息掃上男人的脖頸。
Tips: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