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放了软垫子,她疑惑地跪下问道:“娘,我为什么要跪?”
秦氏眉头一拧,手掌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你当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连穗岁回头看了一眼小桃,她做什么事情了吗?
她就今天出了一趟门,给自己抓了两副药,又顺便救了心疾复的长公主,她做的都是好事,按理说,她娘不该如此大动干戈吧?
“不知道。”
她实话实说。
秦氏忽而捧着心口,十分难受的样子。
“娘你怎么了?我帮你看看!”
怎么看着跟长公主心疾复的样子一模一样!
连穗岁膝盖刚抬起来。
“跪好!”
哦。
连穗岁又跪回去,只能担心地看着秦氏。
她脸上的担忧不似作假,秦氏心中稍微稍慰藉,却仍旧被气得心口疼。
“你还认我这个娘吗?”
连穗岁点头。
她当然认了,这么美的娘亲,为什么不认?
“那好,罚你去跪祠堂,反思己过,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什么时候再来见我!”
啥?
又跪祠堂?
瞧出她一脸不乐意,秦氏恼道,“不准给她准备铺盖!”
这话是对方嬷嬷和小桃说的,两人应下,连穗岁被下人请去祠堂。
“小桃留下,我有话问你!”
小桃忐忑地留下,跟连穗岁分开。
……
抬头跟祠堂里的牌位干瞪眼,连穗岁心中唏嘘不已,她连自己哪里惹恼了美人娘亲都不知道就又被罚了。
距离上次放出豪言距今才五六天时间,她就又回到了这里,脸被打的生疼。
淦!
早知道就不把铺盖带走了!
不过,她到底哪里又惹美人娘亲生气了?
想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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