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徹:「……」
他默了一會兒,嘴硬著說:「那不是她都跑來看及川大人的比賽了,無論輸贏我得給點反饋吧。」
「哼,」岩泉一從鼻腔里發出不屑的聲音,「你這麼拖拖拉拉的,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去表白?」
「哈?就不能是她來和我表白嗎?」
無語寫在臉上,岩泉一問道:「垃圾川,你腦子徹底壞掉了嗎?」
「……沒有合適的契機,」及川徹深呼吸,老老實實地回答,「隨便告白的話,總感覺很沒有排面啊。」
「你長了嘴巴是用來吃乾飯的?多餘的虛榮心用來調味?」
被言語攻擊得受不了了,及川徹撇嘴,「好過分!!!」
他不甘示弱地回擊:「這麼關心我和八重野的進度幹嘛,小岩你該不會是嫉妒了吧?」
岩泉一拉長了臉,表情臭得仿佛聽到了最大的羞辱,他一把扯過及川徹的獎狀,說:「給你三秒鐘跑離我的視野範圍,不然我踢爛你的屁股。」
話音未落,及川徹已經躥出去了,在門口還做了個鬼臉。
「略略略。」
時隔三個月,兩個人還是擠在不知名的長椅上聊天。
看他手上空蕩蕩的,八重野春海好奇問道:「獎狀呢?」
「讓小岩幫忙拿著了。」
「這麼不在意?」
及川徹挑眉,笑嘻嘻地說:「又不是只會有這一次拿獎……今天怎麼帶手鍊了?」
八重野春海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腕,「今天的占卜幸運物是手鍊。」
即使洞察比賽場上的一切,及川徹還是沒有摸清楚八重野春海的手腕尺寸,她已經扣到了最裡面一個環,抬手的時候依舊晃晃蕩盪,有著明顯的空隙。
他買的手鍊有點大,八重野春海嘟嘟囔囔:「感覺很容易飛出去。」
「哦——」及川徹拉長了尾音,「再戴幾年就合適了吧。」
八重野春海怒視:「也不會胖得那麼快好嗎?!」
「我可沒說這個字啊。」
夏天的風帶著難以言說的燥意,及川徹閉起眼睛,猜測它吹來的方向。
她的比賽早就結束了,出結果了嗎?
這個時候合適說什麼呢?
都怪小岩,搞得他都有點心慌了。
「話說,你的比賽怎麼樣了?」
「……第八名,輸得很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