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谢广宁他们违规操作,把一尊北天王给伤到,乃至押赴刑场直接处决。
费重可以一百个确定,整个七号宾馆都要跟着陪葬。
他用尽全身力气一路狂奔,终于跑到了刑场。
后院刑场,面积颇大,被四周的高墙院落围着。
四方四正的行刑台上,一名剑眉星目的青年背转身站着。
台下,一个光着膀子的壮汉正在磨刀。
谢广宁和高立韦正在一旁抽着烟。
并且,谢广宁还不断的催促磨刀的壮汉加快度。
他已经在来后院刑场的路上把机票订好了,只要看到姓秦的脑袋落地,他就可以收到一笔巨款,继而远走高飞。
不出意外的话,再过几个小时,他就可以看到国外的太阳了。
“住手,赶紧住手!”
费重扯着嗓子大喊了起来。
唰唰!
谢广宁和高立韦听到喊声,同时转过身来。
“费老……您怎么来了?”
谢广宁丢掉香烟,心中滑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因为他不仅看到了费重,还看到了安检员顾长冬,以及魂不守舍的周虎。
“你这个混账东西,谁允许你把戎部的人带到这里的?”
费重快步跑到谢广宁跟前,劈头盖脸的训问道。
“费副馆长,这个人是武馆长点名要的,我只是奉命行事啊!”
谢广宁装傻充楞,搬出了武剑鸣做挡箭牌。
反正武剑鸣已经在机场了,他只要装作不知道,把一切责任推给武馆长就行了。
“费副馆长,此人行凶恶极,在苏城肆意伤人,我七号宾馆有义务处理他的。”
高立韦把卷宗摆出来,让费重过目。
啪!
费重一把打掉了卷宗,并且扬起手臂照着高立韦的脸狠狠的抽了下去。
“放尼玛的狗屁,七号宾馆什么时候有权限处理戎部的人?”
“我作为副馆长都不知道,你一个小小的组员,谁给你的权限?”
费重怒声问道。
高立韦被打懵了,捂着脸僵在了原地。
“费重,你凭什么打我的组员?”
“我刚才跟你说了,这件事情是武剑鸣武馆长亲自过问的,你只是副馆长还没有权限过问馆长亲手交待的事情。”
谢广宁义正言辞道。
“少踏马拿武馆长压老子,你可知道行刑台上这位是谁?”
费重瞪眼问道。
“怎么,你认识他?还是说他花钱买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