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只要你能救治我家的孩子,报酬方面绝对让你满意,另外我尽最大的努力为你保密,如何?”柳言刚眼中露出希冀之色,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够救治自己孩子的人,可千万不能把人吓跑了。
听着柳言刚真诚的话,严落轻轻的点了点头,既然想挣柳家的这份钱,目前也就只能这样了。
见严落点头答应了,柳言刚面色欣喜不已,开口询问道:“严先生,我儿到底中的什么毒?怎么会如此的厉害?”
“冰心散!”
严落头也不回的报出了此毒的名字,听到冰心散的名字,柳言刚瞳孔一缩,眼中带着阵阵的杀意,不用解释冰心散的任何功效,柳言刚这些年比谁都清楚冰心散的效果。
足三里,三阴交,血海……
严落随便找了几个穴位,用银针刺了进去,同时对系统吩咐道:“吸收此人体内五分之一的病气!”
很快随着严落的话音落下,柳湘文体内的病气很快便被系统吞噬了五分之一。
“咦,我的肩膀有知觉了,爹,我的肚子好像有些饿了!”
片刻之后,柳湘文脸上带着惊喜之色,抖动着肩膀,原本有些沙哑的声音,也清晰了不少。
自从得病以来他的身体如同被冰封了一样,从下到上一步步的失去知觉,原本早已不听指挥的肩膀,竟然可以抖动了,怎么能不惊喜呢!
“严先生,你看……”
对着喊饿的柳湘文,柳言刚面带惊喜之色的询问道。
仅仅是几根银针,不过片刻的功夫,竟有如此立竿见影的效果,看来这次是找对人了,自己多年的心结终于可以打开了。
“可以给柳公子准备一些清淡的饮食,最好先喝一些粥养一下脾胃,暂时不要大鱼大肉之类的东西。”严落思索了一下道。
因为对于常年卧病在床的病人而言,脾胃功能早已失调,所以即便是病治好了,也不能立即大吃大喝的。
毕竟病人刚刚开始恢复,还在病床上躺着,最好吃一些容易消化的东西,等到脾胃功能彻底恢复了,再吃自己想吃的东西也不晚。
“来人,赶紧给公子熬粥,顺便再准备一些清淡的……”
得到严落的肯定答复,柳言刚赶紧呼喊在外面候着的下人,一时之间整个柳府的后厨都因为这位公子的一句话,忙活了起来。
洗菜、生火、做饭……
“以后每隔五天治疗一次,等会儿我给开一些简单的药物,你找人煎煮一下给公子服下就好了!”严落缓缓的将柳湘文身上的银针拔出,嘴里对柳言刚嘱咐道。
随后严落根据柳湘文的身体情况,开了一些滋补的药物,以便让柳湘文的身体尽快的恢复元气,以便于严落下一步的治疗。
柳言刚本想将严落留在柳府暂时住下,安排下人好好的服侍严落,以便于严落更好的救治柳湘文,但被严落给婉拒了。
说实话虽然柳府里面各个方面都强于自己的小院,但严落却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环境,严落还是觉得自己的小院住着更自在一些。
“来人,将严大夫送回去!”
见严落坚持要走,柳言刚赶忙命人备轿,还特意吩咐抬轿之人路上小心一些,临走之时给严落准备了一百两银子的诊金,让严落好一阵子高兴。
站在门口看着严落的轿子远去,柳言刚满面笑容的脸逐渐的阴沉下来,眼中露出阵阵难以掩饰的杀机。
柳湘文乃是柳言刚与最心爱的女人所生,柳湘文出生之时因为难产,柳湘文的母亲无奈撒手人寰,离自己而去。
在临别之际柳湘文的母亲紧紧拉着柳言刚手,眼巴巴的望着柳言刚,满头大汗,语气虚弱的对柳言刚嘱咐道:“以你的身份日后身边肯定少不了女人,但无论是谁陪在你身边,又或者有几个孩子,只希望你能让咱们的孩子衣食富足,安稳度过一生就好。”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年,但每每想起柳湘文母亲生前的托付,柳言刚都觉得仿佛是在昨日一般。
为了避免柳湘文受到委屈,自从柳湘文的母亲去世之后,柳言刚就没有再续上一个女人,一直孤身一人,以柳言刚的身份地位,这样的事情是十分难得的。
如今突然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因为中毒而导致他卧病在床七八年,最好的少年时光都在床上度过了,这让柳言刚如何不怒。
在严落离去之后,多年不怎么关心家族事务的柳言刚,突然强势的插手家族事务,以往埋藏的暗子纷纷启动。
虽然多年不怎么插手家族事务,但是对于家族的掌控力却丝毫不弱,之前家族内有些不安分上蹿下跳的人,在柳言刚的怒火之下,纷纷成为了泄愤的对象。
柳言刚对柳家上下强势进行了一个大清洗,无论有没有证据,但凡是被柳言刚怀疑的对象,都被柳言刚用各种手段清除掉。
或自缢,或中毒,或落水……
很短的时间内柳家不断的有人离奇死亡,而且这种事情并没有停止的趋势,还在不断的扩散。
一时之间柳家上下人心惶惶,柳家所有的人无不心惊胆战,谁也不知道这种祸事会不会轮到自己头上。
对于柳家所生的事情,官府也并非不知道,甚至于官府的情报系统,比一些外人更加清楚其中的情况。
像柳家这样的地方大家族,在任何地方都是官府重点监控的对象,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官府的监视之下,为的就是以防这些人串通起来作乱。
而柳言刚爱子被人下毒,致使其子卧床七八年差点儿命丧黄泉这样的大事,此时若有人胆敢出面横加干涉,阻挡柳言刚的复仇,即便是县太爷也难以承受此时柳言刚的怒火。
更何况这些人大都是死于意外,死的非常合理,让人找不出半点问题。
况且柳家又是当地有名的大家族,这些死者的家属明知家人死的不正常,却也没有任何人敢去官府上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