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大夫的情况调查过吗?”仔细回味着兰鸿飞的话,宋德川突然问道。
经过兰鸿飞的讲述,宋德川敏锐的现这名大夫在其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甚至于后面很多事情都是他完成的,但是他是如何做到让冯家所有人都患上不同病症的呢?难道他还拥有让人生病的能力不成?
对于自己的猜想宋德川显然不敢相信,即便是以他如今的见识还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情生,而严落一旦拥有这样的能力,那么对于他的对手而言,绝对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灾难。
“那名大夫很诡异,最初冯宗昭派去三名武者,有两名后天巅峰的武者被其斩杀,一名先天中期武者受伤逃回了冯家。”
兰鸿飞喝了口茶,接着道:“后来此人又通过偷袭等方式斩杀了冯家五名武者,但是这五名武者尽皆尸骨无存,只留下一滩血迹,前些日子冯宗烈派十五名军中武者前去斩杀此人,派去的人全部失踪!”
“全部失踪?”听到此处宋德川眉头紧皱的问道。
十五名先天武者一夜之间全部失踪,若是一人所为,可以想象此人的实力是非常恐怖的。
“对,一夜之间十五名先天武者全部神秘失踪,事当晚大雨滂沱,很多痕迹被雨水冲刷干净,但事后有人现那名大夫的家中门窗尽皆破碎,应该是被武者以暴力击碎的!”兰鸿飞将自己的调查结果,一丝不差的向宋德川说道。
“对这名大夫的过往调查过吗?”宋德川询问道。
“查过了,这名大夫曾经两次破坏过我们的计划,加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了!”兰鸿飞提起这件事有些面色古怪道。
“这又是怎么回事儿?说清楚”宋德川眉头皱的更深了。
自己第一次听说这名大夫的事情,怎么会接连两次破坏自己的计划呢?这让宋德川颇为不解,而兰鸿飞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明白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此人在清风县破坏了我们对当地大族柳家的控制,致使多年的布置功亏一溃,后又在途径江海镇时,救治了长风镖局的众人,破坏了我们掌控中部运输通道的计划,再加上这一次已经是第三次了!”兰鸿飞缓缓说道。
说到此处兰鸿飞自己也觉得奇怪,从各项调查中能够清晰的表明,严落好像与自己的计划并没有任何的冲突,也不是刻意参与到其中的,但是却往往在关键的时候出现,破坏自己的事情,他好像是自己命中的克星。
为了处决这个大夫组织内曾经派出了两名先天武者前去追杀,谁知道那两名武者在寒梦湖旁等待了一个月的时间硬是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最终不得不无功而返。
当组织内的情报部门再现严落的身影时,他已经出现在京城之中,并且小有名气了,而那两名武者也早已被派往其他的地方,京城这边想要动手只能另找人选了。
“最近的失利都与他有关,他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宋德川敲击着面前的桌子自言自语道。
如此一个人竟然屡屡在关键的节点出手,破坏自己的计划,若是全部用偶然来解释,无论如何也是说不通的,打死宋德川他也不会相信的。
“王爷,对此事我们曾经做过详细的调查,但种种迹象表明这些事情都是偶然出现的,此人很可能是被迫卷入其中的。”兰鸿飞思索了一下道。
其实对于宋德川的疑问兰鸿飞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将所有的搜集到的情报进行一番汇总,却现严落又都是被迫参与到其中的,如此种种让兰鸿飞也不住的感叹,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
“无论对方是不是无意间参与进来的,都不允许此人再存在于世间,但凡破坏我们计划的人,杀无赦!”说到最后宋德川眼中的杀气难以掩饰。
“是,我这就办,可是此人目前已经成为了已经成为六扇门的客卿,有些不太好下手啊!”兰鸿飞沉吟了一下说道。
对于严落此时的地位,再加上严落隐藏的实力,想要没有丝毫动静将其干掉,还是有些难度的。
“那就派人将冯家所有人全部抹杀,不要留下任何活口,然后留下种种迹象,将其嫁祸给那名大夫,让六扇门去自行解决吧!”晋王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对着兰鸿飞吩咐道。
作为常年混迹在朝中的宋德川来说,栽赃嫁祸这一套是他的拿手好戏,如今用这一手对待严落,他倒要看看这一次严落还怎么逃脱算计!
如今的冯家死的死,残的残,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的利用价值了,那么就让他们用生命做一次贡献,以便完成自己的布局,也不枉这么多年对他们的栽培。
“是!”
……
冯宗烈自从旧病复之后,一直卧病在床,虽然没有命丧黄泉,但每日里也是生不如死的受尽折磨,饭菜都是由下人送到屋子里面,躺在病床上勉强的吃上一些,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而已。
“大公子,饭菜到了,趁热吃吧!”
一名下人送来了一碗粥以及几个冯宗烈平日里喜欢吃的小菜,放在了冯宗烈的面前,供其食用。
“咳咳咳……我知道了!”
此时的冯宗烈披头散,双眼无神,呼吸粗重,还时不时伴随着阵阵的干咳,在下人的搀扶下坐立起来,端粥的手不住的颤抖,仿若是一个垂暮的老人,丝毫没有镇守边关大将的模样。
一旁伺候冯宗烈的下人看着冯宗烈将粥一口一口的缓缓吃下,眼中闪烁出满意之色。
“厄……唔……”
冯宗烈吃下饭菜之后,很快便感觉到浑身麻木,动弹不得,整个人如同被冰封了一般,由上至下,最终整个身体失去了知觉,窒息而亡。
午夜时分,冯家上下所有的人员,都出现了这种情况,甚至于连挣扎都没有,很多人在睡梦中死亡,一夜之间冯家上下五百余口,全部安安静静的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