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第一次注意到你,就是十二岁。
所以我很难做到无动于衷。
左柯让今天格外有耐心:“这份工作得失不成正例,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他好像是天生谈判家,总有着各种各样的理由。
左柯让看她还是不大高兴,不想以她的怨愤作为俩人今日约会的结束句号,厮磨着她唇瓣引诱她坦诚:“你有什么想法别憋着,你说出来我才会了解你。”
“告诉我,我保证不生气。”
“我不喜欢你不跟我商量。”邬思黎抠着他T恤肩线,大概是快要来例假,最近连轴转,极其消耗情绪,她不太绷得住:“明明说好上完最后一节课的,你这样,搞得我很没诚信。”
“怎么没跟你商量,昨天我们不是都商量好了吗?”
“……”
那哪是商量,那分明是强迫。
他态度软化果然是她的错觉。
见她又闷起来,左柯让轻哄:“好吧宝宝,这次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捉过她乱抓的手,揉着把玩:“以后都跟你商量着来,以你的意愿为主。”
邬思黎抬起脑袋,瞅他。
“而且我没有不信你,我只是不信别人。”
左柯让知道他有病,别人的男人多看邬思黎一眼,他都觉得是在觊觎,如果可以,他只想把邬思黎关在家里,每天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但是这样大概会吓到她。
压下心中冒头的变态阴暗面,左柯让亲亲她下巴尖:“还生气吗?”
到这差不多了。
再磨下去就是她不识好歹了。
邬思黎摇摇头。
“那我们回家?”
“好。”
邬思黎重新回到副驾驶,整理好裙摆,脚底是掉出购物袋散落在的文胸,她迅速俯身捡起来。
都这么久了,他姑娘还是这么纯情。
左柯让看得直笑,靠过去亲一口她脸:“我还挺喜欢你跟我耍脾气的。”
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仿佛消失殆尽。
他为此欣喜。
车里光线昏昧,邬思黎一双眼睛瞧着他:“你癖好还挺小众的。”
“你不懂。”左柯让高深莫测回她一句,扯过安全带给她扣好,坐回去发动车子,驶出停车场。
至于跟任卓元的对话,左柯让一个字都没提。
他那种人,还不够格成为他的竞争对手,也配不上他姑娘。
没必要因任卓元和邬思黎闹不愉快。
……
任卓元兼职到凌晨一点钟准时下班,踏出商场,夜风迎面一吹,带着丝丝凉意。
他拉上外套拉链,走到十字路口,等待红灯转绿。
侧方停车场拐过来一辆车,他不经意一扫,一顿。
车上副驾驶的女生是邬思黎?
主驾驶好像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