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笑天回来了?”
“我靠,他竟然没凉!”
“不都说他死了吗?”
……
况笑天尬笑着朝街道两旁的路人们打招呼:
“父老乡亲们……你们……你们好啊!”
四人穿过了十里长街,终于在巷尾停下,一间高宅立于巷尾。
宅门上挂着一个金字木匾,匾面上刻着五个大字:笑天派总部。
门口的石貔犰只剩一个了,显得十分不对称。
也不知道是就只有一个,还是说遭盗贼搬走了一个。
况笑天抬眼望去,牌匾都是歪的,摇摇欲坠。
最关键的是匾面中间还破开了一个碗大的老鼠洞!
笑天派总部变成了笑天总部……
不过还好,至少能让人看清这是笑天派的老巢。
况笑天刚推开朱红色的大门,尘埃落下,另一面红门轰然倒塌,差点砸到他的脚面。
而另一面朱门没好到哪去,下方还破开一个盆状的狗洞,供野狗进出……
况笑天回头看向师兄妹二人,闫、陈二人无奈地摇摇头。
闫静书心说:我也尽力了啊,几个月前,门人都跑完了。这段时间,听说师父您归来,这才联系几个重情义的师兄弟回城接待您。自己虽贵为江南富之女,可这师兄弟的往返路费及招募演员的钱都是自个报销的,她已经不剩多少余钱了。
况笑天立即吩咐道:
“一会儿去财务那领钱修门,这门面可是笑天派的脸,万万不能省这维修费!”
陈大狗刚想说财务也已经卷钱跑路了,却被闫静书拦了下来,她低语道:
“算了,别说了,别惹师父不开心。他刚回来,别让他接连遭受精神打击……”
四人走入待客大厅,况笑天举目四望,目光落在每一处角落,除了现纵横交错的蜘蛛网,他愣是没现一张椅子。
怒不可遏的况笑天大喊道:
“靠!怎么连一张椅子都没有!都被搬空了么!?”
陈大狗从厨房搬来四个小木凳放于地上,他弱弱地说道:
“也不全是,还有凳子……”
看到这一幕,况笑天几近崩溃,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气来,他有气无力地交代道:
“算了……一会儿跟财务领钱,再添置点家具……”
此时,陈大狗终于忍不住了,他开口说道:
“师父!自打你离城后,财务老李早卷钱跑路了!哪儿来的财务!”
陈大狗的话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况笑天两眼一黑,而后四仰八叉地倒了下去。
慕容成雪赶紧扶起况笑天掐他的人中。
闫静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此时,三个弟子正端着咸菜馒头从后厨走了进来,他们看着地上的师父大喊起来。
“靠!师父他怎么了!”
“我丢,是不是饿晕了?我可是刚蒸好馒头啊……”
“会不会中暑了?”
……
三人中,胖的那位叫胖大哥,一招肘击难逢对手,曾肘死过衙门前边的一条野狗。
瘦的叫寿子。
不胖不瘦那位的瘦高妹子叫高雅,她戴着一副西洋眼镜,手持一把折扇。
况笑天在门派的时候,就特喜欢高雅给他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