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太不要脸了,我家的那块玉佩可是家传的宝物。”小包子一点都看不上那块杂质的玉佩。
“既然已经定亲了,怎么我们家出事,他们没有来帮忙呢?”戚晚晚疑惑的问。
小包子的嘴巴动了动,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他害怕说出来的事,会让姐姐再次伤心的生病。
见小包子一脸为难的样子,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继续说“我已经忘记了那些事情,就算他们家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知道,也不在意,现在我只想拿回我们家的东西,你说对不对?”
小包子的立即严肃起来“是的,我们家的东西,一定要要回来!”
他又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块玉佩“在爹娘去世的第二天,刘家就过来退亲了,姐姐你受不了打击,就变得沉默再不说话了。”
“床下面的东西先不拿出来,明天我会带着婚书和玉佩,请牛婶去找族长到刘家去正式退亲,给我们的一定要拿回来。”
“姐姐明天早上就去吗?”小包子来了精神。
“是的,免得夜长梦多,到时候他们家说玉佩没有了,那咱们家就吃大亏了。”
“那姐姐顺便去把钱要回来的吧,他们家还欠我们家银钱了,我去把账本拿过来。”小家伙从床上爬了下去,走到了一个大木箱子边,整个人都快钻进去了,那小屁股一撅一撅的。
他在那里扒拉了半天,才拿出来一本册子。
“姐姐,姐姐,爹说过这里面都是人家借的钱。”小家伙记忆力很好,他爹只念叨了一次,他就记住了。
戚晚晚接了过来,这里面刘家借的银钱近十年就已经一百多两了,想就这么撇下戚家,账不还信物不退,就这么退婚了,现在她戚晚晚来了,他们就想屁吃呢吧?
等钱要回来,她要去城里看看,看着小包子有点短的袖子和裤腿,还是给他到成衣铺子看看,买几套衣服,鞋子他也不会做,还是去买现成的吧。
等把小包子安顿好了,她再去那个河边去看看,那个旋涡还在不在,她还是想回去她的父母,哥哥,爷爷奶奶估计现在都急死了。
小包子跟她介绍了家里的情况之后,就坐在那里一边说着话,一边一点一点摇摆着身子打瞌睡。
戚晚晚笑着说“赶紧睡觉吧,咱们明天再继续说。”
把小包子扶着躺下,盖上了一条薄毯子盖上他的小肚皮,没一会儿小家伙就打着小呼噜睡着了。
戚晚晚躺在床上反复回想着,她今天跟那个小朋友在柳树下取风筝时的情形。
那小子是故意把她撞进水里的,可是为什么呢?
迷迷糊糊间戚晚晚就睡着了,睡梦中她躺在一张紫檀木的大床上,红色的绡纱帐随风飘扬,迷蒙间一个身子靠近她,软绵绵的呼吸喷在他的胸前,带起一阵一阵炽热难耐的痒。
他的肌肤如同最好的丝绸,光滑而温热,他们的气息交融,仿佛在高处彼此深深的情意。
她的手指在他的背上轻轻游走,每一次触摸都似乎传递的电流。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让人心跳加,戚晚晚对着陌生的气息反抗,她的手伸出帐外似乎想要逃离。
她轻轻喘息着,这时一个大的手掌从里面也伸了出来,摸索着她的手,与她手指紧扣,把她的手又拉了进去……
他附在她耳畔低语“晚晚,我终于等到你了,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
“啊……”戚晚晚脸红心跳的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是在戚家。
原来是一场梦啊!随即她又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她居然做春梦了?
戚晚晚啧着嘴,舌尖舔了舔唇角,她原生已经二十六岁了,这是想男人了?回味着梦中的销魂滋味,她嘿嘿的笑出声来。
这梦里的情形真的太真实了吧!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抚摸的那男人紧致的身体时那光滑的皮肤,还感受到他强大的力量以及他的体温和汗水。
最大的遗憾就是,她竟然没有看清他的脸,他只记得在他喉结的地方有一颗红色的小痣,跟自己眉心的那个红色的小痣差不多。
转头看向小包子,还在留着哈喇子,睡得香喷喷的,整个人已经顺着枕头躺着了,白嫩嫩的肚皮就这么露在外面,戚晚晚伸手给他盖上肚子。
见天色还没有亮,她又躺下搂着小包子继续睡觉。
此时,京都的宁德侯府晚香堂里的紫檀木大床上躺着的男子突然间惊坐而起。
他急促的呼吸,大喘着气,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感觉到剩身下的黏腻感,他脑中“轰”的一下炸开了花,他居然……
男子正是宁德侯府的二爷萧琰,他竟然在死后又重新回到了宁德侯府,被抄的一年前,想到前世为了救自己,死在自己怀中的那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就满含热泪。
这一世他一定要早点找到她,不让她再受前世那么多的苦,所有的亲人都离世,就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自卖入侯府。
他刚刚居然在梦中跟自己心爱的女人颠鸾倒凤,前世的晚晚说过,她虽为平民之女,但也不愿做妾,做通房。
她自从卖入了侯府一直安分守己,直到侯府被查抄她自愿跟随流放,路上跟他经历了艰难困苦,生死相依,二人互生情愫私定终身,谁知在快到流放点的时候,最后一场刺杀晚晚为救他而死。
这一辈子,他要在她最后一个亲人离开她之前,找到她,带她回来,如果来得及,他愿意救她的弟弟,让她在这个世界还有最亲的人。
“二爷,您这是起身吗?”大丫鬟诗言听到声响,起身点燃烛火。
“没事!你出去打水吧,我要沐浴!”萧琰就这么坐在床上想着他的晚晚,吩咐诗言说道。
“是!”
等萧琰进了洗漱间泡在水里闭上眼,靠在浴桶上,想起梦里的晚晚还是那么可爱、漂亮。
“爷,奴婢给爷搓搓背吧!”诗言没有经过允许就来到了屏风后面。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