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矜怔怔地点头,他和盛泽珩终身标记后,似乎大家都默认信息素安抚什么的,要由他来做,好像。。。。。。好像他们真的是法定伴侣一样。
弄好一切,管家和医生都离开了卧室,剩下林子矜守着盛泽珩。
盛泽珩因为烧,脸颊两侧上有些红晕,半垂着眼睫一直盯着林子矜看。似乎担心自己一闭上眼睛,对方就会拔腿就跑,消失在人海里。
大概是药效上来,a1pha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林子矜手心被他攥得黏黏糊糊的,想狠心把手抽回来又不行,一动对方就闭着眼睛在那哼哼唧唧。
林子矜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卖惨,原来这样强大的顶级a1pha也会受伤、会痛苦、会生病,脆弱时也一样会依赖身边人,紧紧抓着手不放。
月色温柔,偌大的别墅庄园渐渐归于宁静。
林子矜趴在床边守着,期间摸了摸a1pha的额头,感觉温度有所下降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困意侵袭,疲惫至极的林子矜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迷糊中感觉好像有人把他抱上了床,脸颊被埋进炙热的胸膛里,心跳伴随着呼吸声,他睡得更安稳了。
半夜越来越热,林子矜迷迷糊糊地踹了被子。
他身上捂得汗水黏腻,又给自己解开了领口扣子,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在昏暗的房间里白得晃眼。
旁边准备帮他盖被子的盛泽珩呼吸收紧,身体某处迅热膨胀,他夜视极好,即便如此也能看见omega白嫩肌肤上的粉色点点,在空气中俏生生地挺着。
浑然不觉的林子矜翻了个身,盈盈一握的腰线条凹陷,延伸过去是挺翘浑圆的臀,饱满得像刚刚成熟的水蜜桃。
a1pha缓缓地动了动喉结。
。。。
林子矜是一阵折腾弄醒的。
睁眼时卧室里的窗帘紧紧拉着,分不清外面是天黑天亮,床头亮起一盏小夜灯,昏黄灯光打在a1pha肌肉贲张的身体上,细密的汗水闪闪光,野性十足。
林子矜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下一秒的碰撞让他闷哼出声,终于意识到此时此刻他们在做什么。
他气得伸脚去踹a1pha的胸口,力度太小简直和调情没什么两样,盛泽珩垂眸深深看他,把胸前白嫩的脚踝扣进掌心,一个滚烫的吻落在脚背。
这个吻太色气,位置也敏感,林子矜瞬间起了鸡皮疙瘩,身下也不自觉绞紧,a1pha被刺激到仰起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是不是疯了,明明在烧竟然做这种事情!
大概是林子矜的眼神谴责太明显,盛泽珩心虚地俯过身,轻轻吻住他的眼睛,嘴里低低呢喃着别生气别生气,他不进szq。
说起这个林子矜就更生气了,咬着唇瓣让他滚,彻底标记的事情他还没有原谅他!
自知理亏的a1pha顺势又堵住了林子矜的嘴,滚烫的呼吸喷散在脸上,浓郁的结合信息素让他浑身软得像一滩水……
清晨时分,盛泽珩去浴室洗了个澡,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身心愉悦,最重要的是,他家宝宝好像没有那么抗拒他了。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盛泽珩盯着镜子中额角的伤口,心想要不再让他家老母亲砸一次?狠狠砸,最好让林子矜心疼狠狠心疼那种。
从浴室出来换好衣服,林子矜还在睡,松软的被子盖过了头,盛泽珩只好钻进被子里把人捞出来,细致地帮他穿好衣服。
他的a1pha父亲昨夜下得飞机,一早就餐桌上等着了,盛夫人也坐在旁边。
看见林子矜后热情地让他坐过来,一边给他倒果汁,一边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
昨晚?想起那些荒唐颠倒的画面,林子矜的脸颊倏地浮上一层薄红,盛夫人开始还在想这孩子该不会也烧了,瞥见他锁骨一闪而过的红痕,心照不宣地转过脸,给了一记眼刀盛泽珩。
“不值钱的儿子”脸不红心不跳地接下眼刀,还煞有介事地说:“妈,他不爱喝果汁,给他温牛奶。还有他肠胃比较弱,吃的东西不能太刺激。” 林子矜刚抿了一口果汁,听见他的话猝不及防地呛了一下,盛泽珩立刻放下餐具走过来,用手掌轻轻拍他的后背,对着盛夫人说:“您看我刚刚说什么来着,别喝这个了,冷冰冰的。”
盛夫人:“……”
林子矜手里的果汁被a1pha强行换了,又让管家送了一份培根蘑菇流心吐司,煎得微微焦脆的培根香味四溢,夹在中心的流心蛋嫩滑爽口。
林子矜吃了半个吐司,看餐桌尽头威严的a1pha站起身,朝自己微微颔后,冷着脸叫盛泽珩用完餐去书房谈话。
盛泽珩淡淡应了声,看了眼林子矜,“乖乖在这里等我。”
气氛忽然变得沉闷又严肃。
林子矜看着两人相似的背影,剩下半个吐司也吃不下去了,盛夫人看出他的担心,心想自己儿子也不全是倒贴,儿媳妇心里还是有他的。
盛夫人默默放下餐具,笑眯眯地看着林子矜,“矜矜宝贝不用担心,我家a1pha虽然长得严肃,但他还不至于动手打儿子,最多就是……”
“就是什么?”林子矜睁着眼睛看她,漂亮的小脸紧张中带着纠结。
盛夫人被他的模样逗笑了,越看越喜欢这个小宝贝。
想起第一次见他的照片,是珠宝展览拍的展示图,模样标致清冷的omega男孩,戴着她和a1pha定情的海蓝宝钻石项链,可能一切在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