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摳著他胸前那個扣子:「才沒有。」
「真的?」
「嗯。」
關越握著她脖頸,強迫程諾抬頭看她,確定沒有,嘆了口氣,又說:「我就希望你健健康康,開開心心,做你想做的事。」
他這句話說得真切又平淡,卻在程諾心裡掀起了一場最為甜蜜的風暴。
比一萬句情詩更有威力。
程諾笑罵:「你這是對關予芙的心態吧?」
關越手摸著她耳垂,輕碾了下:「差不多。」
「哦,」程諾抬頭,唇勉強夠著他鎖骨:「那你還不如再養個女兒。」
關越唇角噙著笑:「你生嗎?生的話我努力下。」
程諾覷他一眼:「你就會不正經。」
「遲早的事。」他說。
程諾被他這篤定的語氣鼓勵了,她問:「你能說說你為什麼離婚嗎?」
關越眉頭皺了下,思忖一會,剛要說,程諾伸手堵住他唇,警告:「說前任壞話的男人很沒品的,尤其你那還是給你生過孩子的前妻。」
關越眉眼舒展,被程諾這個舉動給弄笑了。他順勢吸吮了她掌心一下,程諾感受到濡濕,才趕緊拿開。
「變態。」
他笑:「就沒品這兩個字你都說了我幾次了,反正我在你心裡就沒什麼好形象。變態就變態吧!」
關越頓了會,繼續回答程諾方才那個問題,他明白過去是過去,但是不說清楚,他們總會受其所累。
「我們離婚是因為生活目標不一致,她想要更自由一點的生活方式。」
程諾嘴角抽搐:「你這答案也太官方,太籠統了吧!十個離婚的出來,八個說性格不合,剩下兩個出軌的。」
關越但笑不語,他確實選擇性忽略掉了一些東西。
跟肖茜結婚那個時候,是他前三十年最張狂的年紀。和唐琦一起搞維修救援隊,大漠黃沙,越野車呼嘯,今天在零下幾度,荒無人煙的曠野奔走,明天就有可能鑽進一家喧囂的酒吧吹牛放狠話。
總之,自由又荒唐。
唐琦是他高中同學,人生第一個遇到的知己兄弟。他跟肖茜認識的時候,他在。他們結婚的時候,他在。小孩出生的時候,他叫嚷著當了乾爹。
至於他們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關越已經忘了其中的蛛絲馬跡。起初他太恨了,恨到斷了所有的聯繫帶著關予芙換了城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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