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对他摇摇食指,只当这话是夸奖。
“我在房间里的时候,有谁去过我的门口?”
不管屋内的情况,外面的,他应该是注意到了吧?
“一个走错房间的龟奴,到你门口听到声音,分辨了一下不是让她送水的客人,很快就离去了。”
她就知道,背后钓大鱼的黑手,不可能亲自出现。
“需要我将那个龟奴抓回来拷打吗?”
“不必打草惊蛇。”
“可是那个小倌已经死了。”
这不就是已经惊蛇了吗?
白少辞不理解。
张玉笑了:
“明久熙叫的那么难听,死个人有什么奇怪的?”
“阿嚏!”
刚回到张府的明久熙使劲打个喷嚏。
“肯定有人在说我坏话。”
他揉了揉鼻子,特别肯定。
……
日子照常过,张玉就好像没现任何异常一般。
三天后,刑部和兵部有个联欢宴,本是说好两个部门。
地点在凤京外的白玉山。
这两个部门武将多,除了吃喝之外,还准备了不少游戏。
马球,蹴鞠,射箭,投壶等等。
但到出的那天,突然说吏部也要来参加。
一大早,所有人就来到白玉山。
带着自己娇宠的夫侍作陪。
林天晴忙着买房子置产业,陈星韶怀孕不方便,彩虹的身份不够。
顾靡倒是想来,可是张玉不想现在公开,便身体力行的哄了一晚上,这妖精才算清晨睡下消停了。
所以当张玉下马,目光落在后面骑马的白少辞身上时,其她所有官员都倒吸一口冷气。
“嚯!这张大人的口味够重的。居然会喜欢骑马的男人?”
女尊国男子以娇柔为美。
像白少辞这般英气的,还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欣赏的来的。
白少辞幸灾乐祸的看着,非逼他作陪的张玉。
他不觉得难堪,可他觉得张玉一定会不舒服。
结果就见张玉笑得骄傲,不轻不重的回答:
“这世上美男太多,即便是艳惊凤京的花魁,几个月后又有几个人能记得呢!”
“美从不在条条框框里,反倒是各花入各眼。喜欢的人自然无比珍惜爱护!”
说完伸手,扶着根本就不需要,比她腰身更灵活的白少辞跳下马来。
“花言巧语。”
美男不仅没害羞感动,来个当众以身相许。
反倒是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直接丢给她一个白眼。
张玉带着如此与众不同的白少辞出席,那绝对是全场焦点。
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看她。
今日三位尚书都在,宴会自然以她们为主。
张玉坐在中下的位置上,还是变成了众人的焦点。
“不少夫郎已经上台表演才艺,张大人是不是也该让你这别具一格的夫侍,上台展示一下啊!”
“哎呀!吴大人你就别难为张大人了。她这夫郎一看就是,从山旮旯里来的。粗俗不堪!能会有什么呢!上去了,反倒是给张大人丢脸,反倒是闹得不好看了。”
最近跟张玉特别不对付的两个女人,开始一唱一和给张玉上纲上线了。